江遂脸平静,百分百掌控着这场比赛输赢,却也犹豫,该怎界定这场比赛输赢。
毕竟结果毋庸置疑。
江遂盯着她,迟意却不敢看他。
等迟意看他时,江遂又笑着别开眼。
在所有人将要失去耐心继续看两人眉来眼去地僵持时,江遂以碾压之势把迟意手臂压在桌子上。
很快有战士搬张桌椅过来,整得还挺正规。
江遂手掌宽厚,掌心滚烫,迟意抬手扣上去时,整个人像是过电般,从头到脚又苏又麻。
这是两人第次“牵手”吧,没想到竟是这样形式。
迟意知道自己输定,毕竟有哪个自乱阵脚将军,能打胜仗。
“组长!记得放水啊!你这不是在掰手腕,是在抛定终身大事绣球!”团队同事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
“是吗?”江遂淡淡地反问。
迟意苦笑着,瞧他眼,有些怵。
但当着团队里同事面,她也不好扫兴,正想着说点什巧妙地掀过这茬时,只听江遂又出声:“以后有机会着吧,你胳膊还没好呢。”
“可以用左手。”迟意不舍得错过这个机会。
江遂意外地挑眉:“那来。”
乎是想确认这是否代表着所有人意愿,目光并从自己身上扫过。
同事们毫不矜持又期待地喊口号:“江队!江队!江队!”
“差不多行,再闹操场跑步去。”江遂板起脸凶道。
众人沮丧地叹气,不提这茬。
过会,迟意同事问起江遂择偶标准。立马就有战士替他回答:“队长说,训练场上项目,随便哪个赢他就行。”
“队长赛高!”战士们高呼。
迟意同事看上去也都很开心,热热闹闹地起哄:“是不是该改口喊姐夫?”
迟意窘迫地努力屏蔽掉周遭声音,脸颊滚烫,听到江遂说:“不好意思,赢。”
轻描淡写七个字,落在迟意耳朵里,仿佛在提醒着她愿赌服输-
温黛因为有工作要忙,昨晚就离开,得知自己错过如此精彩幕,懊悔不已,在电话里咆哮着
“队长!你就随便比比,反正不管输赢,这‘身’都许出去!”突击队战士咋呼起来也不输气势。
场普普通通掰手腕娱乐赛,平白比正规比赛还有令人重视。
至少参加比赛两个人是这样认为。
迟意知道自己赢不,却也不想那轻易败下阵来被轻视去。
早知道刚刚就不多嘴说什“以身相许”之类话。
她挽挽袖子,十指交叉活动下手腕,开玩笑:“那你可掂量好,之前也立过誓,谁扳手腕赢,可是要以身相许。”
“哇哦!!!!”迟意同事和江遂战友起兴奋。
江遂笑:“这是不论输赢,都栽啊。”
迟意:“想出风头,就要付出代价。”
江遂:“受教。”
有人抖机灵:“扳手腕算吗?”
小战士没主意,去看江遂。
后者坐在太阳底下,不避讳,bao烈阳光,笑得干净坦荡:“算。”
几个人合计,推举出打擂者:“意姐!你快来和他比下。”
迟意脸懵逼地被大家选为代表,听到有同事给自己戴高帽:“别看们组长长得瘦,力气大着呢,台里几个男同事都不是她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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