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意感受着由外套传递来属于他身上暖意,被施定身咒似,绷直站在那,动不敢动。
“好。”
迟意机械地点头,目送人走远,才长舒口气,摸摸肩上多出衣服。
她用很长很长时
谁知很不凑巧,天又下雨。
江遂朝斜后方做生意小贩看眼,冲迟意说:“你等下。”
因为簇非常漂亮异形烟花升空,人群中爆发更响亮欢呼。迟意时没听清,身子往后靠靠,问:“什?”
江遂就站在她斜后方,她经过这动作,直接贴在他怀里。而脸侧着,下巴微微仰起,鼻尖不经意地擦过他紧绷下颚线。
只瞬间,她察觉到什便立马噎声。
耳畔是因为烟花表演开始而越发嘈杂说话声,是后面车子催前面车子往前走按响喇叭声,是烟花在头顶炸响声音……但眼前,只有他。
他扣着她手,风吹鼓他衣服,身型挺拔,五官在暗夜里深邃英俊。
两人向着远方,往无前。
迟意久违地把眼前英俊稳重男人与记忆里少年重叠起来。
他拽着她,从七年时间洪流中走过,将那些本该属于她,如数奉还。
阿姨现状,却听江遂先问起她来:“听妈说,阿姨最近住院?身体还好吗?”
“个小手术,梁叔照顾得很好,住个院还胖三斤。”迟意说到这个便觉得丢脸,全家上下属她最紧张。
她想到宜佳禾得知自己胖三斤后,每天为不吃梁在宥送来病号餐,弯嘴角:“对,梁叔在附近新开家私房菜馆,下次请你去吃。”
“好。”江遂觉得挺神奇,细数下来,两人有很多共同朋友,比如江润如比如梁在宥比如陈予光比如孔明月,好像他们每个人都跟她很熟悉,可偏偏他跟她,顶着个“高中校友”头衔,又同城读四年大学,仅仅落个“接触不多”印象。
头顶烟花炸开,在这条街上能听到声响但看得并不全。
整个人也因为被江遂托下后背,稍稍站直。
“不好意思。”迟意犹疑道,“刚刚没听清你说什。”
“没事。”江遂笑下,把外套脱掉,撑开些披在她肩上。
他肩要比迟意宽很多,在他身上恰到好处尺码对于迟意而言,要宽松很多。
借着披外套动作,江遂弯腰靠近她耳边,说:“去买把伞。”
蔷子洲对岸刚好空出来个位置,很窄块区域。
迟意率先在那,霸占下,微喘着气,回头去找江遂。
两个人站在这显得有些挤,所以江遂站在她斜后方。两人目光撞在起时,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江遂觉得,这是这些年来,距离她最近次。但比起旁边搂着肩膀抱在起情侣,两人不亲不疏距离显得有些拘谨和克制。
人群惊呼令迟意顾不上多想当下状态,她激动而兴奋地指着远空视野里绽放大朵烟花,示意江遂起看。
“想不想再青春把?”江遂盯着慢慢前行人流,突然出声。
迟意疑惑地嗯声:“什?”
“手给。”
她听着江遂没头没脑地说句,下意识抬起胳膊,还没明白他什意思,只觉手腕紧,是江遂牵住她。
迟意被他拽着,在拥堵车辆间钻来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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