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
透过二楼栏杆,他看到人狗坐在钢琴旁。流畅动听钢琴声缓缓流淌,江遂换完鞋子后停在门口玄关处听好会。
他想到有年冬天,自己为元旦晚会节目排练。他去走廊打个电话功夫,再回琴房便发现有人在用他那台钢琴。
他也是站在门口听完那人弹这首。
明明是很欢快曲子,却被弹得莫名悲伤。
迟意等他走近才发现,手指动作停下,看向他笑:“你回来。”见江遂直盯着自己刚从琴键上收回双手,不动声色地把手往袖子里缩缩,解释,“刚刚闲着无聊,就……”
江遂反问:“回来不也挺好?省得你直吊着不答应。”
迟意搓搓鼻子,想解释自己不是这个意思。
江遂只是开个玩笑,也没真责怪什:“爸妈要住半个月,回南境,他们也回不来。”
迟意嗯声,开门进屋。
二楼摆着台钢琴,正冲着天井位置,高悬水晶吊灯华丽而耀眼。
迟意转身,见他拿着盒酸奶,根火腿肠,料想他大概率不记得,便也没说:“没什。”
江遂没追问,自顾把酸奶插好吸管后递给她:“喏,大病号。”
迟意摸摸鼻子,说声谢谢。
随后,他又拆火腿肠,喂给顶流:“小病号。”
“……”
。
迟意冲她笑笑,才起身,可能是蹲有点久,迟意眼前发黑,身体晃下。
江遂扶她把,关切:“没事吧。”
迟意扶下额头,轻轻摇头。
从宠物医院出来,江遂把狗绳递给迟意,让她在路边等着,自己进附近便利店。
“起弹首?”
迟意不确定地嗯声,心里有根弦被轻而易举地拨动。
“好。”
江遂在她旁边坐下,随意活动下手指,说:“挺久没弹。”
“那挑首你熟悉曲子。”
顶流毫无精气神地趴在琴凳旁边,看着羸弱而可怜。迟意将带来花搁到茶几上,便过去逗它:“你在这做什?”
迟意学钢琴那几年考过级,所以对于钢琴品牌有所解,她蹲在那逗顶流时候,注意力不自觉地被旁边钢琴吸引。
“是不是想听琴?姐姐给你弹琴好不好?”
其实是她自己想弹。
江遂回来时,看到就是这样幕。
接下来周,迟意晚上住在酒店,白天便跟江遂在北央逛,去哪都会带上顶流。
隋荷和江秉青去郊区古镇度假,家里没人。迟意被江遂领回家。
来第天,迟意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江遂在厨房里洗水果身影,觉得自己像极被同学背着父母领回家小女朋友。
就这样来周,迟意已经适应这种状态。
这天,迟意到时家里没人,江遂在电话里说自己在宠物医院拿药,告诉她密码让她先进去。迟意问,叔叔阿姨不会突然回来吧。
“又落们两个。”迟意说完,歪着脑袋想想,才反应自己为什要说“又”字。读高中时,江遂也是把她丢下看狗,自己去便利店买东西。
当时她扭到脚,江遂给她买冰棍冷敷。
时过境迁,她竟在相同地点,经历着类似事情。
迟意轻甩两下狗绳,说:“咱俩也挺有缘。”
“什有缘?”江遂回来,听到她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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