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遂低头看她:“记不清。可能是高三那年晚会吧,也可能更早。”
迟意噘嘴,竟不知道自己和他错过这久。
“如果们没有遇见……你真就放弃吗?”可能恋爱中人就是矫情,迟意说完,便意识到这个问题毫无意义。
江遂怕她钻牛角尖,拨拨她额头碎发,捧着她脸,直视着她,说道:“电影《怦然心动》里有句台词,布莱斯问切特‘如果出生时也被脐带勒住脖子,变成朱莉舅舅那样,照爸爸今天架势看来,定会把送到精神病院吧’,切特回答是‘不,你不能将没有发生事情随意安在你父亲身上,他是爱你’。所以十,你用未发生事情给定罪,不认。是爱你。”
迟意弯唇:“相信。”
甚至恋爱后第束花都是迟意买,这让江遂内心十分挫败。
所以求婚这件事情,他想好好筹办。
哪想又被迟意抢先。
“你怎站这?”迟意见江遂迟迟没回来,便出来找他,谁知刚走到门口,看到他站在门边,不知道在给谁回消息。
江遂收手机,在她脸上打量几眼,见她没再哭,冲她伸手:“过来。”
江遂把毛巾搁下吼出去。
迟意长舒口气,蹲在地上抱住膝盖。
好丢脸啊。
她明明没有生气。
她只是太开心,为什要哭啊。
娶吗?”
“……”
江遂在想,这姑娘怎傻,心甘情愿地让自己坑。
江遂扶着她肩膀,后背弓起,尽量和她平视,想确定她此刻是否冷静,但对上迟意通红双眼时,纵使江遂巧舌如簧,也说不出句话:“会再说。你先去洗洗脸。”
迟意任由江遂牵着往卫生间走。
迟意从他手里接过卸妆水去洗脸,然后和江遂赖在沙发里腻歪会。
不多时江遂电话响起,是队里打
迟意拉住他手,走过去。
江遂将她搂在怀里,轻轻亲亲她额头,低声说:“没有不想娶你,十,再给点时间。”
迟意嗯声,也承认:“刚刚没有生气。”
“知道。”
“只是开心你说高中时对心动过,喜极而泣。”迟意仰起头咬咬他下巴,问他,“阿遂,你高中时是从什时候开始喜欢?”
可她又不知道该怎向江遂解释这种开心,毕竟他刚刚拒绝自己求婚。
话说她再冲动也不能求婚啊,显得她多恨嫁似。
而且……六月重逢,十月确定关系。这年还没过完,就确定未来几十年事情,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江遂在包里找到卸妆水,小小瓶,还没巴掌大。他站在卫生间门口却没进去,看着迟意佝偻着背蹲在地上样子,拿出手机给李恩宇发消息问他求婚时都准备什。
他是个很有仪式感人,告白是个意外,因为过于心急,发生得十分潦草。
到盥洗台旁,江遂用热水打湿毛巾,拧干后小心翼翼给她擦脸。
她今天要去学校忙工作,化淡妆。温热毛巾擦过眼下,她才想起这件事情,连忙拨开他手。
江遂动作顿下,以为她是在生气。
迟意心里堵着情绪没有发泄出来,十分难受。她调整半晌,轻声解释:“包里有卸妆水,你帮拿下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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