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齐晟身边两年多,她很多本事和手段都是他亲自教出来。平时耳濡目染,再联系下近期新闻,她差不多能猜到,这通电话内容和近期风波不断南城有关。
齐晟掌权这几年,蓝核资本势头很
毫无疑问,她那点力气只是徒劳。
兴致烧起来往往只需要瞬间,他根本没给她回绝机会。
眼看局面正要朝着不可控方向发展,客间门突然被人轻敲两下,“砰砰——”
“老板,您之前和段总约好电话会议定在七点钟,”助理等在外面,试探性地问句,“那边在等您……”
“让他等。”
话音落下瞬间,沈姒被齐晟掐着脖颈狠狠按进沙发里。
阴影落下来,将她遮个严实。
齐晟冷笑,视线自下而上掠,轻佻又散漫地审视着她,嗓音低哑得厉害,“你是真欠收拾,沈姒。”
沈姒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情势不太对,瞪眼他,“齐晟你有病啊。”
她稍微动下,就被他锁住手腕拢,牢牢按在头顶,然后整个人都陷下去,完全没有挣扎余地。“别碰”这三个字甚至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听到刺啦声,旗袍前襟盘扣珍珠崩落,被他扯散大半。
周遭空气像被冻住,撕扯不出半分喘气空余。
看惯齐晟阴晴不定,沈姒其实比谁都清楚他秉性:即使他不用强迫姿态逼她就范,也有千万种更阴损手段让她“心甘情愿”地妥协。所以不是不识趣,她只是不太乐意服软而已。
沈姒纤长睫毛轻轻颤,在他变得更阴沉之前,挪开视线,瞧不出什表情,似乎比往日乖顺点。
但这份顺从只维持短短两秒。
没有任何征兆地,沈姒突然对准他虎口,狠狠地咬下去。
沈姒下意识地微屏住呼吸,很想让他滚,但没敢出声,也没敢动。
“段总说有您感兴趣东西,”助理不太敢杵在这儿,迟疑几秒,硬着头皮继续,“请您务必过目。”
齐晟身形顿,微微蹙下眉。
沈姒顺势用力挣开他,几乎从沙发上摔下来。她抬手拢住散开领口,连后退好几步,视线慌乱地往外瞟。整个过程十分迅速,避之不及。
“你忙吧。”沈姒轻咳声,只觉从面颊烧到耳垂。
她心口纹身隐隐浮现。
S字型腹蛇口衔花枝,随着体温上升,刺青纹路越来越清晰,瑰丽红山茶如火如荼,映衬她盈白如玉肌肤,春光乍现,冶艳入骨。
鸽血纹身。
他亲手刻在她身上印记。
“躲什?”齐晟单手钳制住她,气息沉沉,“又不是要剥你皮。”
齐晟闷哼声,手劲松。
他施加在她下颌力道不小,压出道印,在白皙面颊上触目惊心。而沈姒以牙还牙,在他虎口出留下个清晰牙印,隐隐渗出血痕。
沈姒舔下唇,不合时宜地轻笑出声,“您说对,就是学不乖。”
齐晟脸色阴沉得快滴出水来,沈姒却还有心情继续招惹他。
“所以不是真心实意地劝过您吗,三哥?换个听话,”她勾着他领带,漫不经心地在指间绕两圈,然后整个人柔若无骨地倾向他,呵气如兰,“是外面女人不够多,还是不够好,让您铁心在这儿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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