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短发女人反倒停在
是否找茬不好说,对方定说谎。
是这小碎瓷片不值几个钱,很少有人专门去凑;二是凑出半只几率都小,凑出完整只基本不可能;最重要是,如果真是淘碎瓷片,时间这久,瓷片边缘早就在磕碰磨损得拼不出来,哪会严丝合缝?
所以图片里瓷器不像到处淘凑出来,更像刚摔坏。
算。
反正没闹到她眼前,沈姒对这事不感兴趣,也没放在心上,简单地交代几句,挂掉电话。
“又不是没忤逆过,”齐晟懒懒地眯下眼,“看高兴不高兴。”
年轻人很轻地啧声-
小岛上走秀基本接近尾声,沈姒换套酒会高定,才发现手机里全是鉴定机构未接电话和消息:鉴定机构是陈老资产,以前在国内,沈姒偶尔帮忙,也就挂名。不过她学业忙,也没人特意找她。
沈姒有些奇怪,将电话拨回去。
“今天有位奇怪客人,留堆碎瓷片,说是淘几年才凑齐,点名让您来修复。说您现在不忙这事,她助理直吵着说她要见您,就她直坐在车上,遮得很严实。”工作人员简短地说清楚原委,“后来她等半小时,看实在联系不上,才肯走。”
人养,养出来个祖宗。
“还有南城事,牵扯多少人利益,如果不是你给压下去,她能折腾这多?这种事次还好,总不能次次你都替她摆平吧?”
“也不是不能。”齐晟下下地拨动着腕间佛珠,漫声道,“只要她肯乖乖待在身边,谁动她,用不个月,就能让他成为下个何家。”
“……”
年轻人觉得他护短逻辑有问题,不讲理还理直气壮,“你别怪哥们多嘴,沈姒这聪明,会不知道闹这大后果吗?她敢这做,要她唯独在这事上犯蠢,要——”
离开赛道时,附近有些吵。
沈姒随意地扫眼,几米外工作人员跟在个高挑短发女人后面,赔着笑脸,面色看上去非常为难。
“陶小姐,陶小姐,您真不能——”
短发女人身酒红色超短束腰,只戴耳钉,野性、冷艳,干净利落得像件冷兵器。她被工作人员吵得不耐烦,回眸冷冷地睨对方眼。
工作人员噤声,不敢再拦。
她发过来张图片,“说起来真奇怪,这女干嘛非要见你啊?姒姐,你看下车牌号,认识吗?”
沈姒点开对方发过来图片,放大后看半天,没看出什端倪。
“没印象。”
“那可能是故意找茬吧。”电话另端人随口说句。
沈姒滑动下屏幕,再次确认后,注意力转移到瓷片上,视线微顿。
点到为止。
年轻人本想说沈姒量仗着有人收拾烂摊子,拿捏他那点耐心来利用,可又觉得没必要:齐晟根本不是个好糊弄主儿,怎可能看不出来?
色是刮骨刀,刀刀要人性命。
“觉得你太在意她。”年轻人换个委婉说法,“玩几年倒不要紧,可你以后总得结婚吧?”
他低头点支烟,吐口烟圈,“可听家老太太说,老爷子想让你娶陶家敏玉,齐奶奶替你相中邵城俞家小七,还有李家独女。难道你打算忤逆老爷子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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