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想到这儿，打定主意把这笔巨款给他原路转回去。她看
最后
眼漂亮
余额，输入密码。
下秒，手机银行跳出提醒:
［您手机银行限额:单笔10万，天累计转账不超过20万。］
“……”
什！
！意！思！
离开齐晟久，沈姒才发现这三年确实占他不少“便宜”。
包括但不限于随便拍到手珠宝和字画，各品牌持续送来超季礼服和高级定制，山庄、酒庄、高级会所可以直接挂他帐，拥有私人飞机、游艇、私人航线和私人小岛，还有各地随便住别墅而不是酒店……
甚至有很多她根本不知道:
比如齐晟送她几辆超跑基本开不出去，因为保养费贵得离谱，年每辆车开销几十万起步；比如她平时去地方是省掉预约直接清场；比如她喝藏酒市面上买不到……诸如此类，以前都是他助理处理。
说实话，沈姒刚开始并不适应。
［不想过年是吗？再他妈骚扰
，姐让你去监狱里过清明节。］
消息刚输入完，还没发送出去，手机屏幕上方又弹出条短信:
［齐晟于2021年2月11日5点21分，向沈姒尾数为5859账户完成转账交易，金额为5201314，余额为5352567.13。］
短信来自国内手机号，与此同时，她银行卡里多出笔钱来。
沈姒眉尖飞快地抽下。
后她就把电话挂。
刚挂断电话，铃声再次响起，还是同个人，同个开场白，“您好女士，其实们平台还提供投资项目，如果您有兴趣……”
沈姒心说搞推销业务越来越差，居然只逮着她薅羊毛，而且全世界推销员居然个套路。
她扯下唇角，边拿着菜刀铿铿铿切菜，边皮笑肉不笑:
“出分钱，给你换个脑子。”
沈姒脑袋上打出串小问号，心里那点“是不是占他太多便宜”、“要不要把欠他钱还回去”愧疚感，在瞬间烟消云散。
她面无表情地截图发群，嘀嘀叭叭地
她跟齐晟几年，习惯“烧钱式”开销，看上东西永远贵得离谱，前两个星期刷将近七位数，然后自己算算账单冷静下来。
如果刚离开时，齐晟砸钱哄她，说不定她真会可耻地心动下。
但她前十几年生活根本没那奢侈，她也不是养不起自己，顶多不能这浪费。时间久，她也没觉得不能适应，甚至发现——
个人好像也很自在。
至于她之前说分钱不还他，那是在气头上，万两人再也没有交集，她也不想欠他。而且都分手，不管她怀什心思都不能收。
再三确认短信和余额后，她忍不住很轻地“靠”声。
基本可以确认，“新年快乐”是齐晟发，而不是推销员。
不过他今天抽什疯？
沈姒微抿下唇，盯会儿手机余额，略微有点走神。
她不想收这钱，也没道理收。
这次对方怒而挂电话。
本以为可以清净，结果她还没放下手机，紧接着弹出条短信:
［新年快乐。］
行，这年头骗子还挺执着，不成功就开始走怀柔政策。
沈姒耐心终于告罄，放下菜刀，面无表情地低头编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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