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不能想？”齐晟勾
下唇，低低视线，低沉
嗓音里带上
点哑，“喜欢你和喜欢上你又不冲突。”
沈姒反应几秒才听明白他文字游戏，耳根热，没好气地推开他，“你闭嘴吧你，做个人行吗？”-
公寓打扫阿姨已经下班，不好再大半夜叫来煮姜汤。沈姒没怎淋雨，吹吹头发，自己兑点感冒冲剂。只是分开去浴室时候，才觉出不妥来:齐晟在她这儿没有换衣服。
“要不然你回家吧。”沈姒搅搅杯子里冲剂，满脑子都是怎把他支走，“反正你大半个小时都不感冒，开车回家也不成问题。”
先前条件他是应下，但对他，她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齐晟垂着视线，探身又靠近点儿，几乎跟她鼻尖对鼻尖。他虚搭在她腰间手划，拇指按在她腰窝处，轻轻刮下，“试试好不好？”
沈姒还是没回应。
短暂时间似乎因静默被无限拉长，他跟她靠得太近，咫尺之间，呼吸掠过对方，甚至能听到彼此心跳。似乎只要细微动，他们就能交颈而吻。
大约等得没什耐心，沈姒觉得身前被他捏下，几乎压不下绵软声。
她按住他作乱手，“试试可以，不过试素。”
沈姒没好气地拍开他手，抬手捂住面颊，“……你不要脸。”
被打断后氛围过于诡异，齐晟漆黑眼攫住她，虚虚地握着她左手，贴着她手背淡青色血脉，路向下，捏住她小指指尖。
沈姒受不住他这样视线，也受不这样氛围，偏开头，“她好像没带伞，
去给她送。”
“淋着。”
“那，要去换件衣服，”沈姒推推他肩膀，绞尽脑汁地想摆脱现在情况，“淋那久雨，很冷，要感冒。”
嘴唇轻微地抖下，“这就走，这就走。”
沈姒不肯，“不行，你不能…啊。”
“不能走”三个字还没说完，她身前被他掐下，咝地倒吸口气。
他肆无忌惮，也旁若无人。
周子衿目不斜视，不敢看，也是看不下去。她以抢钱都没有速度，拎包、穿鞋，抱着外套出去。
“让助理送。”
“素？”齐晟微蹙下眉。
“就是灵魂交流，柏拉图式恋爱，”沈姒抬手推推他下巴，轻轻歪下头，理所当然道，“你不是喜欢吗？总不能只是想那种事吧？”
她这是想跟他待在张床上，也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谈恋爱不沾荤腥，睡觉也睡素。
得亏她想出来。
齐晟看她拼命地想跑，眸色沉沉，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沈姒。”他低低地唤她声。
“嗯？”沈姒慌乱地抬眸。
“给个机会，”齐晟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轻轻地捏捏她耳垂，嗓音低而沉，“们重新开始。”
沈姒看着他漆黑眼，里面清晰地映出个她来，没说话。
公寓内瞬间沉寂下来。
齐晟看她半天不动作，抬手拨下她下巴，有些好笑，难以言说浪荡又轻佻，“怎，害羞？”
沈姒将脸往下埋埋，没说话。
她面上薄红直烧到耳根，耳垂还在发痒，心跳得也厉害。
齐晟捏住她耳垂，轻轻碾，“以前也没见你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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