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姒没反应过来。
“太瘦
。”齐晟低头瞥她
眼，嗓音里带着点儿漫不经心，“没手感。”
话题又绕回来。
沈姒稍怔，听得面红耳赤，没好气地推推他
肩膀，“你会不会说话？”她郁闷道，“除上次跳《绿腰》，
也没刻意减肥，再说也不小……”
齐晟漆黑眼对上她视线，往下掠，直至她身前位置，很轻地弯下唇角，“让试试？”
她张张唇，有点意外地喃喃道，“原来你对那支舞还有印象啊？”
南城重逢时，她拽住齐晟衣角，是赌他权势足够摆平自己事，也是赌他会帮自己。
可齐晟看向她那眼，沉冷、阴鸷，没什
温度。
齐晟看着不走心，又是阴晴不定脾性，她对他有点发怵，没在他面前提过从前事，只是有点可惜和难过只有自己记得初次见面回忆。面之缘，他走到戏台上跟她说话，虽然浪荡轻佻，却也足够温柔。
也许打从开始，齐晟就没当回事儿，所以才忘得彻底。
他手扶住她后背，手捞起她腿弯，将人打横抱起，动作是和往日极不相称温柔，“高兴？”
“还行吧。”沈姒勾着他脖颈，几乎压不住上翘唇角。
只是距离靠近，她嗅到他身上香水味，茉莉和橙花气息，和着热烈而明艳千叶玫瑰味儿，在不知不觉地扩散，高级却内敛。
很淡，但她辨认出来:
是女香。
台阶时，才等到他挂电话。
沈姒挣开齐晟手，顺势蹲在地上，动也不动。
齐晟看着缩在地上小团。
他微倾身，拨下她小脑袋，嗓音低低，“怎？”
“脚疼，不想走。”沈姒抬眸看他，理直气壮地跟他无理取闹。
试试，这话听上去太微妙。
沈姒却勾着齐晟脖颈，默许似送上去，不轻不重地咬下他下巴，整个人娇软又妩媚，清艳近妖。
有点投怀送抱意思。
“这主动？”齐晟沉声笑。
她直这样以为，才绝口不提。
沈姒搂住他脖颈手收紧点，缓慢地靠进他怀里，乖顺得像只漂亮而柔软猫，“你为什不提啊？”
她声音很轻，“还以为，你不记得们第次见面呢。”
“是你不记得，沈姒。”
齐晟刻意压低嗓音里，微冷，却夹带几分不自知沙哑。
沈姒觉得这气息很熟悉，就是突然想不起来。
不过疑问还没说出口，齐晟动作很轻地掂下她，微蹙下眉。
“怎？”沈姒看向他，心底警钟敲响，“难道变重？”她非常在意这个问题，“不可能吧？每次去排练室跳舞，都有称体重。”
“够瘦，没必要折腾。”齐晟抱着她手掐把她腰身，嗓音低地让人心口颤，“你以前跳鼓上舞，腰细得都快折就断。”
沈姒怔下。
齐晟挑下眉。
沈姒依旧仰视着他，生副勾人面相，五官和身段极其出挑，天生上挑眼型，纯情或是妖艳全在那双眸里，妩媚得能斩杀男人。
她下巴枕在手臂上，歪下脑袋，红唇轻启，“你抱走吗？”
“麻烦。”
居高临下姿态，沉冷甚至不耐烦语气，齐晟却当真向她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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