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眼女生改短校服群和新烫卷发,越看越不顺眼,“你明天赶紧把头发给改回来,还有校服!什玩意儿,天天不学好……”
说话间,卷发女生家长先到。
“刘主任啊,怎回事?听说女儿闯祸,”个四十多岁女人风风火火进来,听到女儿喊句“没有”,她冷冷地说句“闭嘴”,而后扭头微笑道,“欺负人们家负责,不过是不是应该先调个监控?”
“走廊监控今早上坏,正在维修,其他角度看不到。”年级主任客观公正地说道,“但是沈姒同学摔是事实,刚刚您女儿也承认带人过去威胁过同学,四五个人围个小姑娘,在此期间磕磕碰碰,很难撇干净。”
“她承认吗?”家长正欲替孩子分辨,卷发女生急道,“还没来得及动手,带人过去,就骂她两句,还没动手呢,谁知道她怎摔。”
齐晟手指正有搭没搭地敲着膝盖,忽然顿,“让他等。”
这意思是要为沈姒改签航班。
总助在心里暗叹句,这个妖里妖气沈小姐太能折腾:珠宝摆到面前、特权开到极限还不够,装幅怯怯样子,要人陪要人哄要人疼,钓着人在她身上花心思,完美演绎现代版红颜祸水和古代版祸国妖妃。
小小年纪,就这缠人,还挺会仗着美色祸国殃民啊-
京附教务处正乌烟瘴气。
那年年少·游宴不知厌,杜陵狂少年。
学校电话打过来时,很不凑巧。
邵城那边出事,这几日行程忙,会议和酒局基本都推掉,哪有时间处理这些。车后座男人正在假寐,总助从后视镜里瞟眼,没敢惊动,压低声音交代几句。
可惜这点动静,还是惊动人。
“怎回事?”齐晟依旧在后座端坐,闭着眼漫不经心地问句。
蠢,真蠢。
沈姒不动声色地打量眼,心说这嚣张还蠢不自知性格点都不随她母亲绵里藏针作派。
中年女人拽自己女儿把,暗含警告地瞪眼她。
“刘主任,觉得这件事——”
这点破事儿被家长搅和
“就骂她两句,没动手!”
“老师,她之前在面前不是这样!明明是打不过她。”
“你还有脸哭!”卷发女生瞥眼声不吭沈姒,急眼,“你别跟装,不就说句放学堵你吗?这不是还没放学吗?干什?”
鳄鱼眼泪。
“闭嘴!”年级主任拍拍桌子,“你在办公室还敢威胁恐吓同学?”
总助迟疑几秒,如实汇报,“沈小姐说,在学校让人打。”
齐晟掀掀眼皮。
阴影之中立体五官阴郁,棱角分明,漆黑眼看不出多少情绪,只多几分沉沉暗色,像毫无温度刀刃,隐匿锋芒,依旧让人心悸。
“刚刚联系过学校,学校那边说是课间闹着玩时候,跟同学拌几句嘴时被推把,没受伤。”总助倒不是冷血,而是见识过多回,心说按照之前经验,沈姒装可能性比较大,“学校那边已经在处理。”
他审度着齐晟脸色,委婉地提醒道,“飞邵城航班还有半小时,那边方局约您半个月,还在等着您,这档口下人脸面恐怕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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