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赶紧起来,”沈姒抬手抵着他肩膀推推,“你别以为
他挪开她手,“再说你怕什?这种东西,又不舍得在你身上用。”
平心而论,她真想趁着月黑风高捂死这个不干人事老畜牲算。
当然,她不敢。
所以现在,齐晟靠近她,她就知道他又打什主意。
沈姒着急扯开话题,“说起来,怎感觉,你并不怎喜欢小孩子?”
阴毒毒蛇与曼妙花枝缠绕,枯荣,生死,刺青灼灼艳色覆盖雪白肌肤,有种独特视觉冲击力,她紧张和加速心跳无所遁形。
齐晟低下头来,手底下轻轻捏,放在齿间轻磨,直接切入正题。
靠,靠靠靠靠靠。
沈姒大脑轰地下爆炸,她辈子也想不到,还能这玩。
而后绵绵密密感觉侵袭,沈姒几乎压制不住呼吸和声音。过于让人面红心跳场面,和他强势作派,还有腕间温润佛珠,形成种鲜明对比。
”
去年那晚,意乱情迷时他贴着她耳垂问她,想不想要个小孩,她还没反应过来,他手上拢,按着她腰压下去。事后虽然有点恼,但结婚她也没多抗拒,也就被他内身寸过那回。
结果真就怀上。
好事是齐晟平时不干人事,她怀孕,他还能收敛点儿,坏事就是她真心有种被软禁感觉。而且他手段太变态,这几个月收敛,还不知道要怎偿还。
比如前几日,非常离谱,他竟然还惦记过儿子口粮。
完全没有电影里男主初为人父激动和喜悦,他对俩儿子始终冷淡。在医院病房,医生说完恭喜,他连看都没看眼,直接去看她,守她很久,直等她迷迷糊糊地又睡足觉。
真就,俩儿子像个意外样,明明那天还是他提议要个小孩儿。
“没意思,”齐晟勾起她缕发丝,绕在指间缠两圈,“想要个女儿。”
“那你想想吧,就很喜欢儿子。”沈姒怀孕时就很想生个缩小版齐晟,心满意足,“如果性格老成,就培养成运筹帷幄、走算十掌权者;如果脾气温润,就养成个钢琴书法绘画赛车样样精通翩翩公子,多好玩儿?”
“没你好玩儿。”齐晟勾下唇。
佛珠、暗香、刺青、娇吟,这样场面,除禁忌,还是禁忌。
就在她受不住这种氛围时,齐晟从她身前抬眸,放过她。他捏住她下巴,轻笑,“你知不知道有种药,就算是没怀,也能让这里流——”
“齐晟!”沈姒又惊又急又羞又恼地捂住他,“你闭嘴!”
她只知道他是真很变态!
“这害羞?以前又不是没碰过这里。”齐晟视线在她身上掠,落在她身前顶端,勾下唇,“玩铃铛…夹时候都不见你这抗拒。”
沈姒最初直不知道怎弄,怕疼。月嫂过来劝几句,她也推着不太想。后来还是齐晟过来,扫她眼,不太走心地问句,“要帮你吗?”
“什?”
沈姒还没反应过来“帮什”和“怎帮”,被他锁着双腕按在沙发上,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齐晟骨节分明手覆盖住她心口,拇指缓慢地抚过S形玫瑰刺青。
花蔓和蝮蛇随体温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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