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怎能算是病?
顶多只能算是怪癖。
可笑是,季临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喜欢咬小黑户脖子,他也相当享受被小黑户需要那些瞬间。
其实,也不止小黑户个人在那个时候感受到快/感吧…
心理咨询师听完他描述后思忖片刻:“季先生,您也知道,般来说,正常人是不会因为被咬脖子而产生快/感,病人是不是以前有过什创伤,从而导致他这种斯德哥尔摩现象?哦,您别误会,知道这创伤不是您造成。”
季临舟脸色沉下去:“你是说还有别人咬过他脖子?”
心理咨询师没注意到季临舟脸色:“目前看来,不排除这个可能,哦当然,也可能是有人曾经掐过他,或者用类似项圈、铁链东西禁锢过他脖子。”
季临舟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但他说没有人碰过他那里。”
“嗯?”心理咨询师蹙眉,“那里是哪里?”
白柊在门口站会儿,拨通季临舟电话。
没人接。
真生气?
他不是故意,他没想到那颗糖里面会有酒,他是喝醉才会那样缠着季先生。
他得好好解释才行。
记。
他下意识抬手摸向后颈,腺体早就不疼,相反,他现在浑身舒畅,精神也特别好。
季先生呢?
白柊刚坐起来就看见枕头上落根小卷发,他俯身小心翼翼捡起来,是季先生头发,又短又卷,好可爱啊。
季先生昨晚睡在他房间?
“他胎记。”
“胎记……什样胎记?有照片吗?”
“没有。”季临舟有点没来由烦躁,小黑户说胎记不能随便碰,自然也不能随便给别人看,他就是有也不想拿出来。
心理咨询师又道:“要不这样吧,季先生找个时间把患者带过来,亲自跟他聊聊,不然不好对症下药。”
对症下药……是要治好小黑户喜欢被他咬脖子病吗?
“白先生,先吃早餐吧。白先生?”梁阿姨没听白柊回应,手在围裙上擦拭着走到门口。
人呢?
刚才还看见他站在门口,怎突然就不见?-
季临舟这天走得早是因为约心理咨询师,所以让秘书把早会提前小时。
此时,他已经在心理咨询师办公室里坐二十多分钟。
不会又是他抱着不让人走吧?
白柊霍地跳下床。
主卧空空如也,楼下也没看见季先生。
梁阿姨说季先生今天走得很早:“比平时都早小时呢,走得很急,好像是有什要紧事。”
是生他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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