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家庭医生。”季临舟淡淡答。
钟徊眉头皱起:“你脸色怎也这难看?”
季临舟说:“没睡好。”
钟徊收敛些情绪,跟着上楼说:“沈律师说需要等小白醒录个口供,这样证据链就完整。”
季临舟点头。
季临舟掀起薄被躺下,白柊没有像往常那样粘过来,只是侧过脸,似是在努力吸季临舟身上味道。
虚弱得连翻身都做不到吗?
季临舟毫不犹豫伸手把人捞入怀中,白柊很快把脸埋到他胸口。
伤口不深被蹭下,季临舟吃痛拧眉,他仍然没松手。怀里人像是找到安心姿势,脑袋歪在他臂弯,呼吸渐轻……-
次日季临舟走时,白柊还没醒,他不放心,嘱咐陆为宁时刻看着,有任何情况都要给他打电话。
器很齐全,但需要把白柊带过去。
季临舟应声,打算把人抱起来就走。
陆为宁拦着他:“季总身上纱布需要重新包扎。”
他不提,季临舟差点忘他身上纱布都湿事。
陆为宁很熟练,不过几分钟就给季临舟换新-
钟徊说着说着又生气
上午开完会,白柊还没醒,季临舟却开始发烧。
他知道他昨晚不该碰水,但他又不想别人进去帮白柊清洗。
沈芮宁给他送退烧药,到下午烧也没完全退,最后被程砚存逼得早退。
回金悦白露时候,白柊依旧还在睡,不过季临舟没进门就听到钟徊声音。
“小舟哥,为什不送他去医院?”钟徊看见来人,冲过来就问。
从陆为宁诊所回金悦白露已经快凌晨点,片子显示没有任何神经断裂,是表皮淤血肿起引起疼痛,陆为宁顺便开些药回来,基于白柊情况,外敷药基本没办法涂,便都开内服药。
陆为宁顺便给做皮试,幸运是白柊对般药物都不过敏。
梁阿姨已经给主卧床被换新。
季临舟关上门又里里外外给喷花露水才把白柊抱上床。
洗澡,又吃药,虽然脸色依然苍白,但比刚在林子里看到他时候好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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