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季先生来,还好……
白柊捂着头手终于松开,他干脆双手抱住季临舟臂膀,重新寻个舒服姿势靠着。
季临舟往他头上看眼,呼吸微敛,白柊刚才捂住地方好像有血迹。
出
所以才会根都不掉,被扯断才会那疼。
“季先生。”
“嗯。”
季临舟俯下身。
白柊掀起眼皮看过来:“好、好多。”
康沉默然,扯到头发能有啥事啊?-
车门拉上瞬间,白柊身后人影骤然靠近,熟悉兔薄荷味道顷刻间朝他笼罩下来。
白柊还没回头,身体就落入季先生温暖宽厚怀抱。
他本能侧脸就往季临舟臂弯里埋。
季临舟掌心落在他后背,轻轻顺着,白柊紧拧着眉宇,用力地吸着他身上味道,那只捂着头手却还没松开。
川伸手指就见老板带着人穿过马路要过去,他急着跟上去。
好在江川车停并不远,季临舟带着人靠近,车子就解锁,他拉开车门扶白柊上车。
江川还以为老板是要去找陆医生,正欲进驾驶室,却听老板说:“你去抽支烟。”
江川:“……”这段日子正打算戒烟呢老板。
康沉悠哉悠哉跟过去时,见江川转身过来。
季临舟觉得他没怎好,他额上有汗,唇色还有些发白,他将人搂紧些:“没事,你可以再闻会儿,不着急。”
“嗯。”
白柊听话闭上眼睛。
他头发是不能随便扯断,断根就相当于在他耳朵上划刀。
他之前是没想到有人会来扯他头发,再加上他被徐在阳拉着往外跑,根本来不及反应。
他突然想起很早之前,他顺口提过嘴让白柊把头发剪,小黑户惊恐地抱着头说不能剪,会很疼。
他头发……
季临舟指尖小心缠缕,还是柔软顺滑得不成样子,和般头发手感完全不样,只是被扯断几根,居然会这疼。
白柊依旧伏在臂弯,他后颈那块粉色胎记若隐若现。
季临舟想起胎记下面不明神经,又突然天马行空地想,他头发不会也连着什神经吧?
他笑着打招呼:“川哥。”
江川冷脸:“叫你保护人,你连人被扯头发都不知道?你怎还笑得出来?”
康沉大呼冤枉,大佬自己不出手想装小白花,他也拦不住啊!
而且,就是扯到头发而已,这是什大不事吗?
江川道:“你最好祈祷小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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