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柊应声。
秋天悄声道：“刚才那位是程副总吧？本人比照片上看还要帅啊。”
白柊问：“老师喜欢程副总吗？”
秋天笑起来：“看美之心人皆有之啊，看到帅哥
就爱多看两眼。”
白柊认真起来：“那你之前见到季先生看
几眼？”
据说白柊出境那期综艺播出后，
票年轻人都想去染成他那种银蓝色，但，屡屡翻车。就连程砚存
表妹都跃跃欲试，要不是他们高中管得严，不许学生染发，估计也是十头牛都拉不住。
白柊见程砚存还在盯着自己看，忍不住问：“程副总，你也觉得好看吗？”
程砚存：“呵呵……就你家季总觉得好看吧。”
白柊脸高兴：“季先生觉得好看就行。”
程砚存：“……”个愿打个愿挨事，他确不宜多说。
总裁办公室里面休息室装修得很简洁，里面只是置张床，还有排衣柜，更里面是个独立洗手间。
季临舟去开会之前让人往他休息室搬张书桌进去，再添两把椅子，供白柊读书用。
白柊没想到带着搬运工人来是程砚存。
“小白！”程砚存笑眯眯推门入内，“说前几天季总怎
突然不带你上下班，这才几天他就熬不住？这是要常驻意思？”
他指指内室，让工人把桌椅搬里面去。
秋天：“……”怎觉得这个问题像在钓/鱼/执/法？毕竟季总对白柊超出异常关心程度秋天也不是个傻子，她看得出来。
她干笑两声：“怎会盯着季总看呢？”
白柊不甘心：“老师觉得季先生没有程副总好看吗？”
秋天：“……”
白柊自顾说：“可觉得季先生更好看。”
“别叫程副总，多见外啊。”程砚存在季临舟办公室向来不拿自己当外人，翻箱倒柜找最贵茶叶出来给自己泡上，顺便给白柊也泡杯。
白柊喝不惯，觉得有点苦，不过他倒是点不扭捏：“那以后叫你砚存哥。”
程砚存挑眉：“叫哥好，喜欢。”
两人聊会儿，秋天到。
程砚存立马起身：“行，不打扰你们上课。”走到门口，他又回头，“这两天集团事多，你要是有事联系不上季总就找。”
“嗯？你头发怎？！”程砚存起初见白柊戴着帽子没发现，等看清楚后脸震惊。
白柊干脆摘帽子，任由头乌黑长发披下：“染黑，好看吗？”
程砚存咋舌：“谁让你染黑？”
“季先生啊。”
程砚存：“……”季临舟疯吧，小白原来那个颜色多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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