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记错,其中就提到寿王府长子。
有这个兄长,也难怪眼前这小公子如此气焰嚣张。
雁书知道自己这回招惹麻烦,但也没肯按着掌柜意思去低头道歉:“是他仗势欺人在先。”
“你现在跪下来磕三个响头,还能饶你命,”
“你三岁吗?”雁书指间转着那根打人筷子,翻个白眼,“是不是还要同讲讲,你爹是谁啊?”
在小到大,她最看不上就是这种人。
像是被她猜中心思,面前这纨绔噎下,气得脸都红,反应过来后恶狠狠地吩咐另两人:“给抓住这死丫头!”
雁书自小跟着亲爹学功夫,虽说力气有限,但收拾两三个养尊处优纨绔还是不在话下。
她压根没动腰间那柄短刀,只用根筷子,就将他们给抽得鬼哭狼嚎。
“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靠窗坐着锦衣公子衣着华贵,散漫地斜倚在那里,不可世道,“本公子叫你陪着喝杯酒,是给你脸面,可别不识好歹,给脸不要脸。”
他看起来年纪不算大,未及弱冠,但已是十足纨绔模样。
说话间,白发苍苍老人重重摔倒在地,唱曲姑娘也被按在桌旁,面前摆着斟好酒。
“这酒十两银子壶,比你唱那曲子值钱多,”锦衣公子斜睨着她,似笑非笑道,“算是爷赏你。”
他抬抬下巴,另两人便要灌那姑娘酒。
-02-
长安繁华超出雁书所料,叫她有些“乐不思蜀”,也愈发不明白,自家娘亲那个好热闹人,怎愣是不肯回来?
这时节天朗气清,烟水明媚,曲江池附近杏花开得正好,远远望去灿若云霞。
雁书慢悠悠地骑马绕湖看风景,及至晌午,往附近临江楼用饭。她才点好酒菜,正琢磨着午后如何打发时光,便听见西侧传来阵骚动。
是对拉琴卖艺父女。
掌柜得知此事,连忙前来阻拦。
“碎桌椅碗碟来赔。”雁书承诺道。
“这不要紧,”掌柜见她不清楚事态,压低声音,小声提醒道,“你打,可是寿王府小公子。”
雁书愣下。
她自小生在西境,对朝中事务无所知,入京后也没想过专程去解。但前几日在茶楼听说书时,曾听旁人议论过,说今上无子,将来必定要从宗室之中挑选继任者。
只是还没成,按在她肩上手便被重重地抽下,随后是那端着酒杯手。
雁书用得力气极大,两人手上立时显出道狰狞红痕,吃痛叫嚷起来,没拿稳酒杯摔在桌上,溅得片狼藉。
“这也太不经打,”雁书听着两人狼狈叫嚷,啧声,“草包。”
说完,轻轻在那姑娘肩上拍下,将声音放缓不少:“别怕,去看看你父亲伤势如何。”
锦衣公子抬眼看向她,磨磨牙:“谁给你狗胆来搅局,知道身份吗?知道……”
上年纪老父亲瞎着只眼,腿脚看起来也不灵便,正左支右绌地拦在两个男子面前,将女儿护在身后。
作者有话说:
雁书看会儿,总算弄清发生什。
那桌酒客点几支曲子,等人唱完之后,却又不肯乖乖付钱,非要强迫着那姑娘陪自己喝几杯才行。
姑娘不胜酒力,百般推脱,反倒是将他们给惹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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