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有点高,夏皎下来时候,温崇月不着痕迹地扶把,将她微微翘起裙子压下。
离开店,夏皎问:“刚才是谁打来电话呀?”
温崇月平静地说:“工作上,没事。”
夏皎点点头。
晚上也是温崇月预定餐厅位置,79层,靠窗,遥遥可望紫禁城。
夏皎提前做好功课,直接去店里试戴。
试戴戒指过程中,温崇月手机响几次。
前两次时他直接结束通话,第三次响时,他对夏皎说声,利落地摘掉戒指,放在盘中,出去接电话。
夏皎低头,想要将戒指从手指上拔下来,只是这个尺寸卡得刚刚好,将手指关节也卡住,她自己拔,试两次都没有成功,还是店员戴着手套,笑眯眯地帮夏皎揉揉手指,点点地往下取。
“您和您先生很般配呢,”店员将戒指从夏皎无名指上取下,语调柔和,“郎才女貌。”
“苔藓也是花呀,”夏皎兴致勃勃,“听过首诗吗?’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虽然它开花朵小,但也很美呀。”
这样说着,她弯腰,仔细观察着这深浅明暗角,告诉温崇月:“养护苔藓需要耐心,不能急,最喜欢苔藓,不争不抢,在阴影里慢慢地长……”
她说得开心,温崇月注意力却转移到别处。
夏皎在俯身触碰花盆边缘,手指纤白,顶端沾些泥,在尝试将些快要长出花盆外苔藓重新移植到盆内。她年纪比温崇月要小很多——正常情况下,温崇月不会考虑和自己年龄差距这大女性做妻子。年龄横跨势必会造成定代沟,而温崇月择偶唯准则,则是能够聊得来。
夏皎虽然年龄小些,经历轻,生长环境和温崇月也不相同,但与她交谈,也令温崇月觉着有趣。她脑袋里有许多古古怪怪奇思妙想,是他不曾触及过领域。
抵达时候尚有落日余晖,温崇月打电话确认过,两人位置以玫瑰花做点缀。
温崇月微笑着告诉夏皎:“这家餐厅味道算不上最好,但夜景不错。等会要开车,不能喝酒,你想来点红酒吗?”
夏皎摇头拒绝。
这样浪漫氛围,其实适合喝杯,只是昨天夏皎刚刚喝那多酒,现在完全提不起精神。
温崇月没有勉强,在参考夏皎意见后,他点单。澳洲和牛西冷牛
夏皎笑笑:“谢谢。”
恰好温崇月走过来,夏皎仰脸,问:“你觉着这对怎样?”
温崇月说:“你定。”
夏皎转身,对店员说:“就这对吧,谢谢。”
不过戒指目前没有现货,需要等调货,要先付钱,等到货后,店员会给通知,再过来取。
味道也很美,像春日里鲜笋,嫩生生,遗憾是不经折弄。稍不注意,泪水就像三月春雨,止不住地下坠,惹得人心不忍,却更想摧枝折叶。
“……其实觉着,青苔搭配针叶、或者蕨类植物也很美,就像天鹅绒裙子……”夏皎兴致勃勃地说,回头,“温老师,温老师,你在听吗?”
温崇月点头:“你想法很好。”
下午时分,两人终于去看婚纱和戒指。
婚期定在五月份左右,时间很仓促,必需东西仍旧样也不会少。温崇月对戒指没有太多想法,切按照夏皎意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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