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夏皎正整理着小雏菊,郁青真问:“皎皎,你说,说对吗?”
夏皎茫然抬头:“啊?”
高婵快言快语,将刚才话又复述遍。
夏皎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个……白女士都结婚,肯定喜欢异性而不是同性呀。们都没有嫁给白女士希望,所以她喜欢什样女孩对们来说毫无意义啊。”
高婵愣下,大笑出声,郁青真转过脸,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小声说句笨蛋。
夏皎笑笑:“谢谢你。”
就算没有高婵提醒,夏皎也不会和郁青真走太近,她们理念并不致,注定无法成为朋友。
郁青真不耐烦接待散客,私下里也偷偷吐槽那些只买支花朵客人。夏皎不同,她安安静静地包装好每支花朵,包括那位脾气不好老人,每次都认真地根据他选择玫瑰颜色来选择不同包装纸。
如果说真有什让夏皎感到困扰话,那就是宋兆聪纠缠。
不确定是不是上次酒局重新激发对方逆反心,就算夏皎已经离开北京,这位仁兄仍旧会时不时地发消息过来,被拉黑就换朋友或者其他人号码。
没有,”夏皎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太习惯那样热闹场合。”
温崇月说:“下次陪你去。”
下次?
夏皎完全不会将温崇月和那些有着许多流浪歌手、地下乐队酒吧和小酒馆联系在起,在她心里,温崇月就是温老师,他看上去不会去到处都是酒鬼、充斥着摇滚乐地方。
无论如何,夏皎在温崇月租两日小院子中度过悠闲自得周末。唯对不起是家里两只大小猫咪,个个委屈地贴着主人蹭蹭抱抱,夏皎不得不给两只猫咪都加餐鹌鹑干。
夏皎真不在意白若琅女士喜欢怎样女孩。
她知道对方不可能对自己满意,刚好,她也不擅长让人满意。
转眼又是周末,夏皎挣扎着起个大早,跟随温崇月块儿去购买新鲜食材。
挑肉,听上去简单,实际上是项技术活。举个例子,做牛排,挑牛肉也是要分清楚,单单和牛这个分类下,也有许多不同,比如雪花状脂肪更多、肉质更加软嫩神户牛、近江牛和松坂牛,而褐毛和牛肉质偏瘦,口味也更具
夏皎不堪其烦。
偏偏白若琅又定花朵,花店这边,郁青真和人聊天时候也常常提到这位“宋公子”,言语之外,颇为神往。
“白女士基因那好,”郁青真羡慕地说,“眼光也好,不知道会喜欢什样女孩。”
高婵翻个白眼:“反正不是背后爱打小报告。”
郁青真被她噎下,淡淡地说:“肯定也不是只会甜言蜜语哄上司。”
次日,夏皎照常去上班,刚到花店就觉着气氛不太对劲,问其他人才知道——
高婵和郁青真吵架。
具体原因不明,店员也说不上来,只知道两个人闹得很僵,那天恰好又是店长来日子,郁青真哭啼啼上去告状,高婵这个月奖金泡汤。
夏皎不会淌这滩浑水,全程眼观鼻鼻观心,中午郁青真叫她块儿去吃午饭,夏皎温言拒绝,她独自在就餐室吃着便当,高婵拎着外卖进来,坐在夏皎对面。
高婵提醒夏皎:“别和郁青真走太近,说不定哪天她就偷偷找店长打小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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