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很在意夏皎,微笑着和她聊很多,工作近况,生活情况。知道夏皎喜欢花,也和她多聊些植物方面东西,等到中午,温父困倦,吃饭后又继续睡午觉。
观察时间够,才接回家中。
下午,温崇月接电话,委婉地谢绝几个前来探病学生,温父身体不太适合见客;不过有俩老教授拒绝不,就住在这几栋楼里,拎着东西就过来。
直到晚上,温父休息后,护工守着,温崇月才有时间和夏皎出去散步。
温父心脏病让温崇月很是在意,夏皎理解他在担忧什,也讲不出什鼓励话,就牵着他手,陪他去附近公园里转圈。
夏皎立刻请假,跟随温崇月赶回北京。
抵达时候,手术已经做完,温父还在休息。请来护工三十多岁,十分自责:“不知道温教授摔倒,当时也没听到声音……”
“没事,庆姐,”温崇月安慰她,“听医生说,你也晚上没休息,先去睡觉吧。这边有和皎皎。”
庆姐点点头,等她走后,温崇月才让夏皎去暂时休息会儿,夏皎不肯:“你守着爸爸吧,去买些早餐回来。”
她看得出来温崇月有些神思不宁。
说:“真好,那晒被子时候只要放个晒被架就可以啦。”
额头抵在温崇月胸膛上,夏皎慢慢地闭上眼睛,她能闻到对方身上味道,清新干净,像雨后松林。
卧室安静,外面小雨滴滴答答恰恰恰,藏在角落里苔藓悄悄生长,夏皎缩在温崇月胸膛中,慢慢睡着。
夏皎和上海第次接触,其实来源于初中补习,温老师给班上学生发进步奖品。
辅导班时间并不长,只有个暑假,十分短暂。
月亮皎洁,夏末夜晚中,来散步教授有很多。住在这里基本都是温父同事,他们大多都认识温崇月,亲切地叫他名字,停下来寒暄几句,夸夏皎漂亮温柔。
等到人渐渐少
人上年纪,最忌讳就是摔倒,伤筋动骨,更何况温父心脏本身就出些问题,受不得太大刺激。
温崇月不勉强,嘱托夏皎早去早回。
夏皎吃不得豆汁,就打包豆浆,炒肝儿、酱肉包,买些焦圈儿和烧饼,蔬菜水果沙拉,块儿带过来,刚好凑成早餐。
温父睡到中午十点才醒来,他没想到温崇月会过来,连连叹气:“哪里用得这样麻烦,就是暂时动不胳膊——”
温崇月不说话,倒热水。温父现在身体不太好,得忌口,有嘱托,夏皎特意点份病人套餐,其中有碗蔬菜面,软和又暖。
周次测验考试,温崇月从第场测验结束后就告诉他们,今后看学生名次进步情况,每次测验中进步最大学生将会得到份奖励。
夏皎在第四次测验中才拿到奖励,是个漂亮笔记本,中间夹张上海某地明信片,盖着店里路标印章。在此之前,上海只存在于夏皎看过影视剧中,但那个时候,夏皎描摹着明信片背后印章,忽然想要过去看看。
可惜初中夏皎不可能说服爸妈、让她个人出去玩。
而现在夏皎和温崇月,也没有去成上海。
在准备订票前两天,温崇月接到北京电话,他父亲在浴室中不小心摔伤,左手轻微骨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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