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肌肉记忆。
温崇月对此深信不疑……并不是。
温崇月打开手机,聊天界面上停留在昨天下午,温崇月看到天气预报播报,特意发消息提醒夏皎,今天杭州降温,外出记得穿外套。
没有外套可以在附近买件,和夏皎起收拾行李时候,他确认自己信用卡在她常用包中。
聊天记录止步于此,他昨天晚上9点15分发消息,现在已经八点钟,妻子迟迟未回。
国庆节即将到来之际,夏皎再度跟随于昙出差,这次去目地是杭州,虽然两城市相隔不远,遗憾是她仍要在那边住上三晚,才能回来。
温崇月独自人喂猫,养鱼,根据妻子留下嘱托给花谨慎地浇水、晒晒太阳,给花盆换个面儿。
第晚,温崇月发觉自己做晚饭都没有太多动力。
或许因为工作太累。
他这样想。
温崇月没说话。
这答案在意料之中,他想或许是不该吃今晚三文鱼配菜柠檬,才叫现在他胃像是被柠檬水滴滴。
“是,”温崇月板正地回应她,“所以早点睡觉。”
夏皎很听话,她疲倦不堪,真呼呼睡着。
完全不管大温崇月和小温崇月生存状态。
,但理智提醒他,妻子需要好好休息,平时倒无所谓,今天她吃药,已经是温崇月过错,不应该让她再做这种事情。
早已入秋,天气凉,温崇月身体并不冷,很热,尤其是在说出“现在生孩子”这些话后,他惊愕地发现自己有些隐隐兴奋,隐隐期待。两人早已约法三章,商议好婚后五年后再讨论孩子问题,而如今——
如今,温崇月竟有些期待她继续说下去。
说“好啊”,或者,“现在也不是不行”。
坦白来讲,两人婚姻开始得很“正式”,“严谨”,像是谈生意订合同,五十地全摊开说,毫无感情基础,只是利益交换。
温崇月稍加思考,给夏皎发出来自丈夫关切问候。
杭州。
酒店之中,夏皎听到手机响,她趴在干净枕头上,挣扎着拿起手机,睡眼惺忪地看到来自温崇月消息。
温崇月:「现在能否回消息?」
第二晚,温崇月在睡醒后第时间去拥抱妻子,想要给她早安吻。
搂个空。
大概因为睡眠不清醒。
他如此下结论。
第三日,温崇月习惯性做两份便当,才意识到夏皎还未回来。
温崇月喜爱她内敛沉静,虽说乖巧懂事并不能成为优点,但他承认自己确认为乖巧懂事夏皎很可爱。
现在不这想,温崇月觉着她太乖,居然真“早点”睡着。
温崇月不能确定自己这些纷乱思绪为何,只能归结于今晚月色太美,妻子太温柔,那个套质量太差。
或许只是未纾解欲,望在作祟,得不到满足和抚慰才会向大脑传递这多无头绪想法。
定是这样。
曾经他能清晰冷静地和夏皎分析利弊、直接谈“条款”,现在却做不到,无法平心静气地和她聊这些。
仅仅是句玩笑话而已。
温崇月有些口渴,他如刚才皎皎般躺着,掌心发汗,头脑清醒,暗含期许。
夏皎陷入爽后昏沉,她打个哈欠,抱紧温崇月。
“那就算,”她说,“现在还不想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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