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很矛盾,她想要说出来,让温老师心疼,最好再有亲亲抱抱举高高;但另方面,夏皎又不想让他太过担心,毕竟什事都没有,而对方每天已经很累。
这样想着,夏皎忽
夏皎刚刚也受到惊吓,点头同意。俩人有搭没搭地聊着,果然很快就到——
夏皎看到温崇月。
他站在小区门前,原本在和警卫大叔聊天。对方就是这样,和社恐夏皎完全不同,只要是人,就没有温崇月不能沟通。
看到夏皎,温崇月和对方说两句,大步走来。
他客气地介绍自己身份,和老王握手。或许没想到夏皎神秘丈夫如此俊美,老王愣半天,才慌忙地自报身份,板眼,报简历似。
夏皎认真地告诉他不用,这里离家很近,她等会儿步行回去就好。也不是个人,郁青真和她块儿,她得去夏皎小区附近地铁站。
温崇月勉勉强强地同意。
就是这段路,发生意外。
没走几步,夏皎就听见郁青真哆嗦地说:“后面有人跟踪们。”
这话把夏皎吓跳,她回头看,看到隐隐约约红毛,是那个在花店门口鬼鬼祟祟很久家伙。
子父母找到学校里来,郁青真班主任问清缘由,并没有批评她行为,而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将那些父母说得心软。
夏皎由衷地说:“你真很勇敢。”
如果是她,她可能只敢抱起来小女孩,顶多呵斥那些孩子,绝对不会动手打。
郁青真哼声:“就是烦这些熊孩子。”
说到这里,她看向外面,只能瞧见那个男学生侧面,对方好像蹲在花店前面,头发乱像鸟窝。
“是王年,山东人……咳咳,是皎皎同事。”
温崇月微笑:“辛苦你送她回来。”
老王摇头:“不辛苦不辛苦。”
客气寒暄结束,温崇月牵夏皎手回家。
夏皎低头思考着要不要把刚才被尾随事情告诉他——
似乎是注意到她们停下脚步,对方也僵下,顿顿,若无其事地往旁边走。
郁青真说:“不行不行,今天喝酒——哎,老王是不是和咱们块出来?你给他打电话,让他送们回去。大晚上,怪吓人。”
老王,就是“温柔神”,热心肠同事,高高瘦瘦。
接到夏皎电话,他连臭豆腐都不要,快步跑过来,护送两人回去。先送郁青真进地铁站,离小区大门不到三百米距离,夏皎向对方道谢,但老王仍旧执意送她。
“就这几步路,”老王笑着说,“会儿就到。”
郁青真不高兴,拎着花剪出去,说顿,把对方赶走。
周五晚,花店员工聚餐,夏皎给温崇月打过去电话,报备后,放心地参加聚餐。
聚餐活动就在附近商业街,几个人先是块吃饭,又跑去KTV点酒水唱歌,蓝姐给报销,每个月都有团建经费花不完呢。受到疫情和种种因素困扰,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出去玩过。
高婵看上去甜甜美美,实则是个麦霸,唱起《煎熬》来,高音飙极漂亮,点儿也没有破音。光她自己就得唱个半小时,嗓子都喊哑,才丢掉话筒过来和夏皎笑着聊天。
温崇月给夏皎发好几条短信,问她什时候结束活动,过来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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