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昼仁半开玩笑:“不过说不定,目前可知,你和你妻子暗恋对象还有很多共同点——”
“比如,都是人,男性,活。”
夏皎去换衣服,两个人在店里等着,边喝茶边聊天。
陈昼仁有些促狭地对温崇月说:“还惦记着你妻子学生时代暗恋对象?”
温崇月叹气:“你怎总是说些不想听话。”
陈昼仁笑起来,他说:“可惜,问过橘子,她说自己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可能说。”
温崇月慢慢地喝茶,若有所思:“原本以为会是初中……现在想想不可能,皎皎应该看不上那些毛头小子。”
在旗袍都是裁好布片,袖子拼接着缝上去。以前不是这种,是直接块儿布料做好,从下往上缝制。
尽管如今苏州仍旧有许许多多旗袍店,观前街旗袍店样式传统,十全街旗袍中规中矩,而平江路上旗袍款式更新潮些……但很难再找用块儿布料做旗袍老师傅。
恰好,温崇月就认识位。
还是他个德国朋友提到,对方找这位师傅做过好几次旗袍。疫情后,德国人很难入境,只能寄来他女友数据,让师傅做好再寄过去。
温崇月早就约好时间,师傅工期长,平时又忙,现在终于得空,为夏皎量体裁衣。
陈昼仁惊奇:“你这话说,她看不上男同学,难道会看上男老师?”
温崇月说:“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他思索:“有没有可能是?”
陈昼仁忍不住笑出声音:“算吧,那时候你多大,皎皎多大。”
说到这里,温崇月也笑着摇摇头。
也是巧,遇到熟人。
陈昼仁。
他来取衣服,是件香云纱做旗袍,检查完毕后,笑着和夏皎、温崇月聊会天。
温崇月有些意外:“以为你在北京。”
陈昼仁说:“最近上海有个活动,想起来上次订衣服,顺路过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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