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夏皎也叹口气。
不过是满足个嗝。
她吃到肚子圆滚滚,胃部又暖又软,路上遇到卖甜品和糖果,温崇月又停下车,买经典粽子糖、花生糖和酥糖,装起来,等她上下班路上装包里,以备不时之需。
七点半
“们是老乡,”朱孟城说个城市名字,“你是中学生,对吗?中旁边广场挨着个小公园,你那时候常去背单词,就在公园小湖边……”
郁青真:“嗯?”
“你还记得吗?”朱孟城看着她,“有年冬天,你帮个小男生。他被高年级学生推下湖,你把他捞上来,还拿树枝把那群高年级学生揍到尿裤子。”
郁青真惊讶极:“他们尿裤子啦?……等等,帮好像是个女生……你妹妹?”
朱孟城说:“就是。”
钱都是他爹转,是他生活费和零花钱,合法途径。
“很好,”郁青真问,“那你给钱干什?猥亵赔偿?说好,这钱不能收,会儿去银行,打给你。别以为给钱就能解决猥亵这件事。”
这句话出,她看到朱孟城终于表现出少年惊慌失措面,他脸、脖颈、直到耳朵后面,顿时红彤彤如苹果,就像兜脸挨盆热水。
“不、不是猥亵,”朱孟城结结巴巴,手足无措,他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清白’,“不是猥亵,……见你摔倒,还是脸朝下。课上说……喝多人容易被自己呕吐物呛住……,想帮你清理出来。”
郁青真面无表情看他:“编,接着编。”
宫格,格红油格菌菇,剩下交错两格盛着清水,锅里肥牛片已经煮熟,白菜被烫下,重新夹出来。
“算。”
郁青真叹口气,她将红油锅里白菜捞出来,在清水锅中涮涮,涮掉最表层油,放到加满芝麻酱蘸料碟中,卷好,压压,捞出来慢慢地吃。
“你给钱做什?”郁青真很费解,“你个孩子,哪里来这多钱?”
“不是孩子,”红毛——哦不,朱孟城固执地说,“十八。”
安静。
红油火锅煮沸,咕咕噜噜地冒着泡泡,溅到周围锅中,将附近清水锅染出点红。
郁青真大惊失色:“你去变性啦?”
朱孟城:“……”
他揉着自己头发,深深叹气。
“没说谎,”朱孟城脸红到要脑袋冒汗,“你相信,不信话们可以去警局,申请看监控,不骗你。要是骗你,让出门就被车撞死。”
郁青真骂他:“小小年纪发这毒誓干什?那你说,那你跟踪是为什?”
朱孟城不说话,他埋头吃块肉,又喝整杯子水。
他说:“你不记得?”
郁青真疑惑:“什?”
郁青真听着发笑,毕竟对于她来说,对方这个年纪确就是孩子。
火锅已经煮开,咕咕噜噜地冒着泡泡,对方吃得却很少,见郁青真吃辣锅,他就始终在清水锅和那个菌菇锅中涮东西吃,好像是担心被她嫌弃脏。
郁青真并不觉着。
她威胁朱孟城要报警,不得已,对方才说实情。
上次闹到警察局那次,朱孟城听到个协警提到郁青真被骗六万事,就想个笨办法,将钱打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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