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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悬壶派变得低调许多。
先是撤掉那些告示,而后那群元婴长老们也不再成日在极西城中盯妖修。
据说为宗门脸面,平息坊间散修们议论纷纷,他们还是给那个送芥子囊来修士十
俞幼悠脸严肃地反驳自家长老:“别这说,悬壶派那可是人族第大派,别人卖毒丹挣万,卖解药还能再挣九万,区区十万灵石不过是炼颗丹事儿,怎可能舍不得呢那丁点儿灵石呢,谣传,这定是谣传!”
启南风冲他们竖个大拇指:“悬壶派天下第,哪怕空空门道友倾巢而出都搬不完人家宝库里个零头!”
就连苏意致也大胆地往自家人心口捅刀:“悬壶派牛逼溜溜溜!”
悬壶派:“……”
你们丹鼎宗这届丹修真像是有那个大病!
缘分来挡都挡不住,俞幼悠他们刚在酒楼大堂内入座,身后便又进来群人。
北境只来两大宗门,悬壶派和万法门。
万法门那些法修看起来倒还好,依然身着纯白长袍跟在医修身后。但是悬壶派那群人上至长老下至弟子,脸色全都是铁青,吃个饭比上坟气氛还凝重。
而且这次悬壶派看到东境诸修,竟然连话都没说句就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去。
“他们怎这不对劲?”启南风有点纳闷。
眼神,太惨,居然被贼给鄙视。
盾修们倒是看得很开,甚至还高兴起来,豪气地挥大手:“先前吃你们这多顿,现在兄弟有钱,这顿们请!”
“呵。”姜渊面无表情地哼声,提醒:“西境物价奇高,碗灵粥都要两块下等灵石。”
盾修们闭嘴。
最后还是阔气俞长安表示要招待大家吃顿。
在边上坐着姜渊抱着剑沉默,悬壶派现在绝望他先前也经历过。
不过他也是没想到,当丹鼎宗这群人阴阳怪气对象不是他而是别人时,说实话还挺爽。
悬壶派众修脸色已经难看到不行,最后他们连饭也没吃,直接拂袖转身下楼。
临出门时,马长老还不忘关怀地问候:“怎就不吃?医修自己都不按时吃饭可不行,得注意养生啊!”
在丹鼎宗阴阳大师们继续开口前,悬壶派几人逃般地飞快离开现场。
马长老微抬眼皮看眼俞幼悠,这才慢悠悠道:“让你们只知道吃不知道听,刚才过来路上都传遍,悬壶派这次可是成老赖啊!”
他特意提高声音:“听说有人拿着他们丢芥子囊,想去换告示上许诺那十万灵石,结果他们不但不给灵石,还把人给抓起来拷问,非说别人把里面东西偷走!”
楼梯上悬壶派众人脚步顿,阴沉地望过来。
论起阴阳怪气,三人组从来都没输过。
他们马上开始配合起马长老。
虽然说是大家商议去哪儿吃,但是他目光却落到俞幼悠脸上,犹豫片刻后,还是问出:“不知俞师妹可有想吃去处?”
俞幼悠没打算回答,但是她边上苏意致已经趁机插话。
这小白脸把手朝边上那座最大最豪阔酒楼指,斩钉截铁:“她昨天还说,临死前有个心愿就是上那家酒楼搓顿!”
众修:“……”
既然都这说,那就是到这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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