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朝雪立在旁,虽然身上已被鲜血浸透,却也没有半点松懈。她依然紧握着倒刺鞭,静默地看着东境众人。
河边东境修士们也不知道是什心态,明明是在危机四伏万古之森中,更被整个修真界所注视着,却依然没正形地在中州河边拿盾砸异龟,拿剑叉异鱼。
盾修也就算,毕竟四境各大派都知道他们肌肉发达,脑子不太聪明。
可为何传闻中素来清傲古板剑修也开始做这种傻事?
而且四境大会虽是代表境出战,终究却还是分属不同门派,期间更不乏利益争端,所以大家都是明面上过得去就可合作关系。
“合欢宗也不穷。”这次倒是俞幼悠出来解释。
她眼神轻飘飘地从苏意致身上飞过,然后淡定地解释:“合欢宗特产店在四境每条小巷都有,生意好得很,不可能缺钱。”
特产店……
曾放下豪言要给亲爹买特产启南风,还有亲自去买过特产苏意致同时回想起那绝望夜,他们心扭曲着变得冰凉。
脚为什那痒,脚趾为什开始自动抠地?
俞幼悠充分展现什叫翻脸不认人。
比如现在,竹朝雪才刚表露出想用这次疗伤来抵消马长老百多年前欠下巨款意图,俞幼悠就突然变成鱼记忆,忘记丹鼎宗还有马长老这号人物。
就连启南风跟苏意致也露出迷茫表情:“马长老是谁?丹鼎宗还有这号人物吗?”
竹朝雪:“……”
俞幼悠也不知道马长老怎回事,债主居然从丹鼎宗发展到西境!虽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是谁欠自己还去。
正如合欢宗和天音禅寺,两宗平素完全没有往来,甚至略有些瞧不起对方,在四境大会中也只是分工协作,合欢宗负责攻,天音禅寺负责守,战斗之外便泾渭分明,连话都不会多说两句。
但是东境那群人看起来却亲密无比,剑修们和盾修们混在起
“看北境人好像也很阔绰,这看来,原来只有们东境最穷?”狂浪生难以置信。
张师姐握紧手中那把中品灵剑,亦是满眼羡慕。
俞幼悠实在没好意思告诉他,其实丹鼎宗也不穷,丹修们靠着炼丹能轻松挣大钱,外门弟子们每个月都能领不少灵石。
四境诸多大宗门里,穷只有你们盾剑二宗罢。
赶半天路剑修和盾修们坐在河边休息回复灵力,顺便叽叽喳喳闹腾着,开始商量在中州河里钓异鱼。
像她就学聪明,绝对不会借钱给马长老。
南境下手贼狠,现场还没传送出去西境修士们大多都躺着不能动弹,即便是练佛家金身小和尚们这会儿也是满头血痕,要不就扎满回春门针。
狂浪生在某些事上精明得要命,比如此刻,他便低声地提醒俞幼悠:“小和尚们应该很穷,你当心他们跟你们那个马长老样,写欠条赖上百多年都不还。”
苏意致听到,他面无表情地纠正狂浪生说法:“和尚们都不穷,天音禅寺信众遍布整个四境,受无数信徒供奉,要不是他们太爱拿灵石塑金身修寺院,估计会比御兽宗还富裕。”
狂浪生听以后瞪大双眼,又磕磕巴巴地悄悄指向合欢宗那群人:“那她们肯定很穷,你看这冷天气,她们还穿这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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