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南风亦是坚定地点头:“对!就是他!”
俞幼悠:“……”
为什她从他们眼中看出认真,点都没有在撒谎意思?!
最可怕是,马长老原本紧皱着眉居然逐渐舒展,还若有所思地颔
俞幼悠悄悄地打开芥子囊,把那个药匣露出个小角,低声:“十万灵石工费。”
早在俞幼悠拿出药匣瞬间,眼尖马长老便把将这东西拍回芥子囊中,脸色前所未有郑重:“跟进来!”
直到带着三人进入屋内,又果断地以元婴期灵力将整间屋子笼罩,屏蔽外界声音与窥探后,才半是激动半是欣喜地看向药匣。
药匣上端是半透明某种晶石,即便看不太清楚里面东西,但是那标志性五片心形叶子落到马长老这等宗师眼中,眼就能道出它名字。
“五叶海棠!”
马长老老脸垮:“你怎知道?”
俞幼悠双手揣在衣袖里,眸光镇定:“因为别人家徒弟已经要账到你徒弟头上。”
“所以你到底欠多少外债?”
马长老被问得滞,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哪儿是欠!是竹长老狡诈,当年骗合伙做生意,结果让赔十多万进去!”
结合马长老先前对某物解,俞幼悠怀疑这生意是开合欢宗特产店。
想到,在客栈门口就遇到灰头土脸马长老。
更重要是,他身畔还站个极其美艳女修,看装束是合欢宗某位长老。
眼见着自家弟子来,马长老愁眉苦脸地把自己芥子囊递上去,求般地催着那位女修走。
果不其然,启南风走过来就很八卦地凑上前问:“马长老,那位前辈是谁啊?”
马长老板着脸:“不过是来问路某个陌生人罢。”
即便是五品灵药中,此物也称得上是最珍贵之。
马长老如珍似宝地打量着此物,最后又想起什,转过头严肃地看向三人。
“说吧,此物是从哪儿来!”
俞幼悠装作没听到,拿胳膊碰碰边上启南风,后者有样学样,最后解释工作落到苏意致头上。
小白脸清清嗓子,很严肃也很老实地说出自己推测许久答案:“这是南境御雅逸让们帮忙炼制。”
只是马长老死活不愿意细说,被问到还差多少债时候冷笑声:“要论欠最多肯定是悬壶派,三年前老子把他们宗门长老跟弟子都揍得半死不活,还顺便把他们山门给毁,后来给送百多万账单,但是老子就不还,他们能奈何?”
“这怪吗?要怪只能怪他们宗门医修个能打都没有!昨天还好意思跟说再不还钱就收利息。”
你个元婴巅峰期且最擅打架修士,去打那群元婴初期,还怪人家个能打都没?
俞幼悠眨眨眼,凑上去:“既然您这缺钱,那先前跟你说事还做不做?”
“什事?”
苏意致不留情面:“问路而已,你为什连芥子囊都给她?”
马长老:“因为老子是个大善人,最爱四处接济人……”
结果俞幼悠只看眼,便残忍地戳破真相:“马长老,那位该不会是来找你要账债主吧?”
马长老:“……”
俞幼悠再精准地补上刀:“若没猜错,那是合欢宗竹长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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