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念柔眼睛逐渐睁大,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
她从没见过自己母亲用这样表情和声音,她颤声道:“可是您曾陪他出生入死,还起逃出妖界……”
这些都是为修真界所赞誉美事。
崔能儿声音飘忽:“是啊,可是你父亲生来不凡,与他出生入死过女子太多,外面那三个,全都与他同历过惊心动魄事。”
她爱怜地摸着女儿头:“念柔念柔……你以为你这名字是如何来?因为他直都念着自己未婚妻,那个叫柔儿女人。”
俞念柔这会儿正红着眼,恼怒地砸着房中东西,婢女被吓得声不敢吭,只能喏喏地低着头。
在察觉到有人影靠近后,婢女抬头看,微松口气。
“夫人……”
崔能儿声音冷冷淡淡,全然不似往日温柔:“你先退下吧,来劝她。”
待婢女退下后,崔能儿沉下脸,半是失望半是无奈地看向俞念柔。
甚至体贴地为懵逼姜渊递上张说明书:“特意去趟赌场,寻麻雀牌规则册来,你拿去给你四位师娘看看,以后可以凑桌搓麻将。”
她劝道:“这是凡界女子很爱玩意儿,说不定还能培养她们之间感情,你师父看到她们同玩乐,肯定会很欣慰。”
俞幼悠知道姜渊对俞不灭有多敬重,听到最后这句话后肯定会回去劝说师娘们搓麻将。
姜渊在微愣片刻后,郑重地接过这幅麻将和说明书,用难得友善口吻同俞幼悠道谢:“多谢你,俞道友。”
四位师娘虽然相处和谐,但是依然相互之间依然略生疏,师父只能这边陪又去陪那边,很是麻烦。
俞念柔呼吸窒,她张张嘴,只觉得脑中片空白,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崔能儿叹息道:“你且收收你脾气吧,以前你父亲就你这个女儿所以宠着你,但日后……唉。”
她欲言又止,反而让俞念柔更加慌乱,后者捏紧母亲手磕磕巴巴地问:“娘,你这话什意思?”
崔能儿苦笑着摇摇头,几乎是在叹息:“你还不知道吧,那个叫柔儿女人,肚子里已经怀你弟弟或者妹妹。”
桩接桩惨事砸下来,俞念柔脑子都有些恍惚。
“念柔,够!”
俞念柔眼睛通红,没外人后她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哽咽着哭出来:“娘,昨夜爹爹总算记得来看,都到门外,原想气他两句再开门,结果才刚说两句话,隔壁院子那个狐狸精就把他叫走!”
崔能儿垂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俞念柔呜咽着恨恨道:“那个叫柔儿女人说句肚子疼,爹爹居然就不管脸上伤……”
“你知道为什吗?”崔能儿脸上浮出些疲倦和讽笑:“因为那个女人是你爹在微末时就惦记着未婚妻,不过那时候他家道中落,而那女人被家族逼着同他取消婚约,私下却屡屡助他。”
俞幼悠轻咳声:“谁让们丹鼎宗都是热心肠大善人呢。”
狂浪生听到俞幼悠解释暗自后悔,低声同自家师弟道:“早知道们就该再送个蹴鞠什……日后新来夫人能起玩,增进感情。”
俞长安张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话都没说。
外面场景其乐融融。
院内气氛就没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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