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俞长安亦是点点头:“没错,也曾被父亲这样打过。”
启南风叹气:“还好家选择给丹鼎宗捐钱走后门,没给云华剑派捐钱,不然也要跟着挨打。”
被张浣月剑招追得嗷嗷叫俞幼悠只想哭泣,天元丹药劲儿过去,她已经没有刚才那样可怕爆发力和洞察力。
这会儿张浣月拿着个剑鞘把她追得满草原跑,时不时身上还要被剑鞘戳两下,顺便身后响起张师姐细心提醒:“俞师妹,这招为刺,刚才是平刺,还有记侧刺为你演示下。”
下刻,俞幼悠背上又被剑鞘戳下。
到这里为止,张浣月都还是轻言细语温柔可亲,然而俞幼悠嘴贱,她老实地摇摇头:“没记住。”
于是,她就看到张浣月笑容不减,说出来话却吓死个人——
“没事,你被这十三式打几顿就会记住。”
俞幼悠震惊:“???!”
然而她没有逃命机会,那边张浣月已经把剑插在地上,转而抓住剑鞘,冲着俞幼悠毫不留情地抽下来。
张师姐最温柔耐心,想来教起剑法来也不会太严厉。
张浣月欣然应下,自姜渊走后,她就是这群人中修为最高者,距离金丹也不过只差场顿悟,作为云华剑派上下默认下任紫云峰峰主,她可能比现在俞长安还强上筹。
上半夜众修杀得累死累活,这会儿都躺在荒草堆里休息等灵力恢复。
张浣月则趁着这空隙,单独把俞幼悠领到旁给她传授剑术。
她果然很温柔也很耐心,先是声音轻柔地夸俞幼悠句:“方才看你动作甚是轻矫干脆,而且直击异兽软肋击毙命,那招很漂亮。”
张浣月柔和地再问句:“记住吗?”
俞幼悠把头点得飞快:“记住记住!”
“那就好。”
张浣月收剑鞘不再追着俞幼悠撵,她看着像条咸鱼样瘫软在地俞幼悠,将自己剑鞘递给她,认真道
远远看着启南风跟苏意致忧心不已:“虽然看不太清,但是怎听见小鱼在叫救命?”
“正常。”
剑修们见惯不惊,他们拿手当枕头躺平在草地上宽抚丹修道:“这就是们云华剑派传统,入门第天师父就告诉们:记不住剑招怎办?挨上两天打就能记住。”
“剑修之路全都是从挨打开始。”
“不用担心,张师姐最是温柔,肯定只是吓吓俞师妹,不会真动手。”
俞幼悠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依然腆着脸笑纳:“还成,基本操作而已。”
可惜张浣月并没有接下去夸她意思,而是话锋转:“不过光这样是不够,你不仅要确保自己能找到对手致命处,还得想办法击毙命。”
她说是对手而不是异兽,俞幼悠几乎瞬间明白张浣月意思,普通异兽全靠本能行事不知道保护自己致命处,但是换成修士后,情况就不样。
张浣月又道:“至于各种剑术你也无需学,其实们云华剑派弟子平日里反复练习都是基础剑术,因为剑修剑法归根到底,其实也是由抽、带、提、格、击、刺等基础十三式组成。”
她起身,执剑帅气利落地给俞幼悠演示遍,而后翩然立在俞幼悠跟前温声问:“记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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