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州和淑慧,年纪正相仿,处处都相合。五爷说他们二人怎样?”
宴夫人这话落音,詹淑慧便急急拿帕子掩面,“夫人……”
而穆行州也彻底愣,似是忘过来要做什。
五爷还算淡定,没有回应,淡淡笑笑。
俞姝默然听着,没说话。
男人有种说不出来感觉,有瞬间只觉和她之间,仿佛隔山海般。
宴夫人笑笑,问詹淑慧,“等你成亲,自是比这更好。”
詹淑慧却道,“怎有这般福气,有相知相伴夫君?”
她这话说完,有人又从竹桥上走过来。
来人正是穆行州,他刚走过来,宴夫人就朝他招手。
詹淑慧不由地道句,“五爷和夫人真是琴瑟相合。”
这话落音,河岸莫名静静。
詹淑慧约莫发现自己这话,若是只说给那夫妻也就罢,但是如今还有个韩姨娘夹在这里。
詹淑慧顿下,低声问韩姨娘,“姨娘说是不是?”
俞姝被问及,没什犹豫。
她只穿件玉色褙子,被河岸风吹,显得如此单薄。
他从竹桥过去,两人走近跟他行礼。
他简单跟詹淑慧点点头,问他妾。
“怎不多穿些?”
妾没来得及回话,詹淑慧向另个方向道,“夫人也过来。”
没有。
詹淑慧说算,“若是娘在天之灵保佑,那簪子还会找到。”
她让浅雨汀人不必忙,“今日天不错,日头和暖,不若陪韩姐姐在附近转转。”
俞姝可有可无。
詹淑慧提议去浅雨汀旁河岸走动,隔岸就是片肃杀冷武阁。
但说起来,詹淑慧同穆行州倒也有些缘分,自来京城,着实见几次。
五爷和俞姝都不言语,詹淑慧更是羞得无话,宴夫人笑个不停。
可穆行州却突然脸色僵起来。
“夫人不要开这般玩笑。”
他说完,便扔下句,“属下还
“有几日没见你,今日淑慧来,你也来,倒是巧。”
她这说,詹淑慧也道巧。
“有支娘传给珊瑚簪子,那日出门丢。姨娘帮找没找到,想烦请穆将军,也帮寻寻。”
她给穆行州施礼,穆行州没有拒绝道理。
宴夫人在这时,突然说句。
若不是子嗣艰难,何须她这个妾室?
她道是,“五爷和夫人自然是极好。”
她这样说,五爷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低眉顺眼地站着,眼上覆白丝带,她看不见旁人,旁人也看不见他。
但她嘴角留着笑,笑意在她说完那话之后,就直挂着。
今日天气好,倒也都愿意出来走走。
宴夫人还让人端燕窝,“五爷这几日劳累,让人炖燕窝。”
她说着,问两句这两日要不要早起上朝话。
五爷应句,又道宫里昨日赐上乘燕窝,转身吩咐文泽给正院送过去。
时间,河岸出叽叽喳喳鸟叫,只剩下这对夫妻相互关心。
俞姝原本想叫她去花园,但詹淑慧并不害怕冷武阁,只道在此走动无妨。
两人走阵,又让丫鬟搬小杌扎坐下休息。
约莫过两刻钟,隔岸有动静。
詹淑慧回头看过去,“是五爷过来。”
五爷在河对岸就瞧见自己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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