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司柏从宫中出来,比想象中要早多。
他回到定国公府时候,突然想到昨日妾问他话。
她几乎从不过问他在外事情,昨天竟问他句,今日要做什?
詹五爷揣着他那妾问话,在国公府门前默
但山路迂回,他沿路转过去颇有些路程。
卫泽言看几眼觉得不对,立时把派出去人都叫回来,他还在山下,同上面俞姝道。
“山上好像在调兵,咱们得赶快走。”
俞姝在这话里,眼皮跳下,摸索着出亭子,以便卫泽言上来接她。
然而就在此时,山林里突然传来呼唤传令声音。
人各有命,如果有那天,是天命,也是他五爷自己选择。
只是卫泽言打量着她,问句,“你在京城怎过?怎做妇人打扮?”
俞姝时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到时想起密信事情。
她正要把这紧要事说来,恰好在这时,有个亲兵跑过来。
“军师,山上好像有动静,您派过去几个人是不是叫回来?”
听到詹五爷箭穿肩,将哥哥死死钉在地上,她双手发紧,又听到哥哥昏迷许多日夜,眼看着不行才挺过来,她眼泪又不值钱似得,不住地往外冒。
“幸而哥哥好。”她叹着。
卫泽言拿帕子给她,“没事,你别担心。眼下回虞城去,正好能休养段时间,等们回去,他约莫好差不多。”
俞姝大松口气,在如自己兄长般卫泽言面前,免不露出姑娘家模样。
“可太想虞城,时息都不想在京城待,快点回去吧。以后,再不来这京城……”
卫泽言远远瞧见俞姝,便让她不要乱动。
“这山路不好走,你等着,过去接你!”
他沿着山路大步过去,俞姝听到熟悉脚步,就仿佛听到哥哥亲自来接她般。
她眼泪都落下来,洇湿丝带。
卫泽言已经到她身前,见状“哎呦”声,“怎哭?这些日在京是不是受委屈?”
俞姝眼睛失明,耳朵却聪灵。
那令声顺着山风,骤然刮进俞姝耳中——
“国公爷有令,立即封山搜人!”
*
半天前。
卫泽言皱眉。
他怕山路不好走,俞姝不便往此处来,就派几个人在周边寻她,也是护着这片古亭。
他听闻有动静,到先看看,立刻跟着亲兵过去,安排俞姝,“去下面路口看眼,你在亭中等。”
言罢,他就动身和那亲兵去。
他说得路口离着古亭不远,就在亭子下面垂直三丈高距离。
卫泽言闻言,险些笑出声来。
“可若是袁王有日攻占京城,咱们可不还得来吗?”
俞姝被这话说得愣。
若有那日,忠守朝廷定国公詹五爷,是不是……已战死沙场?
念及此,她怔怔,不敢深想。
何止受委屈……
说来话长,俞姝摇头,接着便问,“卫大哥没被人发现行踪吧?”
卫泽言说没有,路引着她往山下古亭去。
“终于找到你,你不知道你哥哥多着急,当时离京还中詹五穿肩箭,条命差点没,若不是心里想着找你,未必能挺过来……”
俞姝听就急,连忙让卫泽言把俞厉当时情况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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