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父国公府二老爷不喜正妻朱氏,嫌她性子过烈,毫无温存可言。于是魏氏进门之后,立刻成二老爷宠妾。
魏氏得宠,很快生下个男孩,也就是詹司柏詹五爷,彼时五爷,是二老爷庶长子。
二老爷自然疼爱,但也不能不顾正室,不久后又同正室夫人朱氏,生嫡子。
嫡庶,长次,倒也算后宅平衡。
没过几年,朱夫人再次有孕,生个白软乖巧女儿,二老爷很是喜爱。
俞姝在百年国公府深水轩里慢慢走着,檐铃发出清脆响声。
她想这种禁忌之事,恐怕没人会详细地告诉她,但她似乎也没必要知道。
男人在抄手游廊尽头,轻声提醒她抬脚,“小心台阶。风大,咱们回房吧。”
她跟着他往房中而去,房中暖烘气氛令人稍显舒缓。
他带着她到窗下烧热暖床上,又让文泽上茶来。
……
五爷叹口气,“如今来看,当时北海确实伤太重,魏家也是急……”
俞姝沉吟,“那到底是谁重伤北海?”
五爷摇摇头,“后来也找人查过,但事情久,很难查到。魏家应该没有说谎,但兴许是有人故意栽赃到国公府头上。毕竟定国公府,树大招风。”
俞姝暗想确实。
几位太医作为。
这是紫禁城里皇室才有待遇,定国公府功高,却万万不可盖主。
眼下魏连凯这要求,老夫人没答应,让魏连凯拿证据证明是国公府人伤人再说。
但魏连凯急,连几日上门,要求太医为魏北海看病。
那些日,国公府人人看詹司柏眼神,都充满鄙夷。
魏氏这边也盛宠不衰,她儿子争气,启蒙早,练武顺,小小年纪就表现出惊人
半盏茶下肚,俞姝听到那五爷长长吁出口气来。
“其实跟魏家,并不只是这点事,亦是因着生母缘故……”
俞姝微怔,她察觉到男人握着她手下稍紧。
就在刚才,她还在想没人会告诉她,可是在想不到,会亲耳在五爷口中听到……
那五爷说自己生母魏氏,当年极得宠爱。
定国公府从太祖时跟随打天下,居功甚伟,封侯拜将,后每代定国公都掌着朝廷最为重要兵马。
先帝逝世更是把所有兵马并托付定国公府詹氏,那是把这江山社稷都托付出去,丝毫地犹豫都没有。
撑住这份信任詹氏族,必然要从上到下地约束这族人,不能有点僭越之心,就算如此,也不乏有人盯着定国公府行事。
这位五爷是过继嗣子,又因为生母原因处境极其尴尬,可惜魏连凯当时为儿子,未曾理解自己外甥,这才有同五爷之间罅隙。
只是不晓得,当年他生母到底做什,终是害人又害己。
个妾生子,生母恃宠而骄,最后没落得好下场,身为庶子却成国公爷嗣子,可妾家亲戚就立刻攀附上来,肖想比国公府还高待遇。
他遭尽白眼,但也不想这样下去,在老国公爷回来时候,他前去求,求国公爷请位太医替魏北海瞧病。
老国公爷看他半晌,什都没说,请太医过去。
老国公爷没多说什,但切都浸没在看他目光里。
他那时才八岁,在窘迫中同魏家断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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