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摇摇头,“不是太荒诞,而是恰恰猜中所想。”
俞姝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与五爷想到处去。
是不是也能侧面证明,襄王确实极有可能就在临近?
但五爷在这时又说句。
“就算是这样,襄王行动隐秘,们亦无从探知他在哪座城中。”
“之前听五爷说,这襄王长子赵冥便是上次偷袭虞城未果指挥将领,在此次之前,也未指挥过这般大型战事,他有恃无恐不是因为攻占虞城,极有可能在攻打虞城之前,便有底气。”
五爷挑挑眉,嘴角微微勾起抹笑意。
“什底气?”
俞姝看不到他笑意,只是认认真真地回答他。
“以为,襄王长子身后有人坐镇,所以才底气十足,有恃无恐。”
但哥哥最初没有择主奉之,就算他死心塌地效忠,小王也会同哥哥隔层,不再似当初袁王在时,信任有加。
指望不上秦军,自身还被襄军以虞城兵将为人质裹挟。
哥哥仿如泥足深陷,无路可走。
唯有可能,就是五爷这边态度。
城中有零星炮火声,今晚原本是年三十喜庆日子。
毕竟詹五身边还有个紧要人……
*
贸州。
派去虞城三个斥候,只有个返回来。
此人姓陈,儿时在虞城附近生活过,对道路颇熟,这才堪堪折返。
若再来犯,便杀你守城将领,杀光将领就是兵丁,杀光兵丁,就是你虞城百姓!”
他说完,抽出冷剑,割断守城将领脖颈……
俞厉目眦尽裂。
时至如今,言行都在襄军算计之中。
他只能在自己将士性命前,不得不暂时,放弃攻城……
不知地点,自然不能围捉襄王,而襄王也是将袁王之死引以为戒,不肯轻易露面。
外面又是阵炮竹之声,檐
“这个坐镇人,很有可能,就是襄王本人。”
她沉口气,外面有炮竹声炸开。
“所以,襄王极有可能不在襄阳,而就在临近某个城中,暗中力挺长子。”
五爷甚是意外。
他没说话,俞姝犹豫下,“是不是婢妾猜测太荒诞?”
五爷不阻碍将士各自过年,只是自己支着额头深思。
俞姝端碟点心坐过来。
“五爷有没有想过,襄王长子如此有恃无恐,说不定是有原因。”
五爷看过去,“阿姝觉得,有什原因?难道不是虞城军民为人质?”
他问,女子摇摇头。
另外两个斥候不知所终。
此人回来时候,带来俞厉攻城失败消息,自然也把襄王长子赵冥杀人事报上来。
五爷闻言,默然半晌。
等到晚间,俞姝也从五爷这里得到这个消息。
秦地人果然指望不上,就算后期两位小王肯派兵襄助,多半也是要哥哥以效忠为条件来换。
俞厉脸色阴沉到极点,卫泽言皱眉远望城楼上人墙,叫俞厉。
“你先莫急,此事刚发,各方态度不明。朝廷兵马就陈在不远贸州,想来不会没有动作。”
“能有什动作?”俞厉冷笑,“连秦地自己人马都不前来帮忙,难道还指望詹五襄助于?他必然鹬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
可卫泽言却不这样以为,默默地摇摇头。
“等等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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