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叫穆行州进来说话,后者带个好消息。
“五爷,咱们人联系上温彦阏氏。”
“阏氏怎说?”
“阏氏想要脱身朝廷。”
五爷没有太多意外,老单于死,温彦就要归下任单于托寻。
她不再多言,从他怀中站起来,“今日疲乏地很,想先睡。”
五爷说好,见她躺在床上,便替她掖被子。
“身上酒气重,晚上就不过来,你睡吧。”
俞姝点头,男人去书房。
文泽服侍他洗漱换衣裳,他没什睡意,反而觉得房中有些发闷,推开窗子。
她累,倚在他怀里,由着他抱着。
“想哥哥。”
五爷闻言叹气。
荣管事也替俞姝来回找几次人,可她所说走丢哥哥,怎都找不到。
他怀疑她兄长已经不在人世,只是这话怎也同她开不口,只能让荣管事继续去找。
他开口说话,浓重酒气漫过来。
俞姝心道他还会装醉,真有手。
但那酒味依旧浓重,俞姝掩口鼻,五爷这才意识到,连忙到外面漱口,将外面衣裳换,才走到床前。
俞姝又倒碗浓茶给他改口,男人瞧着她。
“今日本来兴致不错,后来怎不开心?是不是谁惹你不高兴?”
贸州。
上巳节热闹非凡,只是俞姝在此之后,都没兴致融入节日喜气当中。
五爷被人困住应酬,俞姝干脆回下榻院子。
她看着外面天色完全暗下来,心想此时哥哥应该已经出城去。
从贸州回秦地还要经过好几座朝廷城池,也不晓得顺利不顺利。
那托寻可不是善类,温彦早就有要离开心思。
时至如今,朝廷早已不是当年她和亲时那个羸
他看过去,推窗手顿下。
窗外站着个女子,背对着他,穿件淡红色衣裳,在夜里朦朦胧胧。
五爷乍看,还以为是他阿姝起床出门,刚要叫人,再看,并不是阿姝。
是那叫秀淡婢女。
五爷皱皱眉,正要问句秀淡半夜在此作甚,穆行州此时来,秀淡行礼下去。
五爷看着怀里人垂着眼帘,眼眶又有点发红,心疼不行。
这世间,她可能只有这个血脉至亲,如今失散天涯,她怎能不难过?
他柔声安慰,“荣管事在找,这次派去关外人,也吩咐他们寻着,兴许你兄长就在关外,等咱们回京,也许就能见到。”
俞姝笑笑,晓得他在哄着自己。
他找不到,若有朝日真找到,可就真吓人。
他竟还是瞧出她情绪变化。
她时没开口,男人却将她抱进怀里,“怎不同说?总觉得下晌你像是哭样。”
俞姝默然。
他虽然不晓得其中缘故,可她变化却瞒不过他眼睛。
这日经历得太多,诸多事情藏于心间,好不容易见哥哥,却还是要和哥哥分离。
俞姝晓得五爷今日应酬恐要到深夜,便让姜蒲服侍她歇。
谁料,刚洗过脚躺在床上,就听见外面脚步声。
俞姝发怔,男人推开门走进来。
“五爷这早就回来?”
男人说是,先给自己倒碗茶饮,才道,“不过是反复喝酒,没什意趣,装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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