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夫人皱眉,“还有什事,不能同说?”
荣管事连道没有,“老奴没必要瞒着夫人,但老夫人那边,老奴不敢说。”
宴夫人挑眉,荣管事压低声音。
“昨日又来消息,说温彦阏氏那边……没接到,人丢。”
话音落地,宴夫人着实愣愣,双秀眉高高挑起来。
“她自是没事,约莫在小五回来之前,她就回来。”
宴夫人听,点点头。
“娘怎不同也说声?今日在宫里听这消息,着实吓跳。”
老夫人说无甚大事,“只是此事不能让朝廷晓得罢。”
老夫人说着,再次低头拨动佛珠,低声念起平安经来。
老夫人刚从佛堂念经返回,见她神色匆忙地来,不免问她,“出什事?”
宴夫人犹豫下,“娘听说朝廷那边消息吗?”
她也怕直说惊着老夫人,只好先问,但老夫人却没有急着回答她,叫她进房中。
两人屏退左右,开门窗,四下望去片通透,并无外人。
风伴着淡淡檀香在窗棂上来回打转。
赵炳问她,“国公夫人吓坏吧?唉,都怪朕,不该此时说这话。”
他连连叹气,但又看向宴夫人。
“温彦阏氏是老夫人唯女儿,这般消息早晚要传出来。朕真怕国公不在京,老夫人闻讯万有个三长两短,就不好。还是提前让夫人知晓好。”
他问宴夫人,“夫人说是不是?”
“皇上说得是。”宴夫人垂眼眸。
菜,做十分像样,皇上尝尝。”
皇上赵炳道好,吃两筷子,见众人都不敢乱动,便和善地同众人笑着。
“朕年轻,平日都赖众卿辅佐,今日小小家宴,特请夫人们前来,夫人们有什好拘束?”
他说着,特特点臣妇中,身份最高宴夫人。
“国公夫人才最是不必拘礼!”
宴夫人见状,便也跟着念几句。
等过会,她见老夫人乏,便离重华苑,但转头寻到荣管事。
让荣管事将此事经过细细说来。
荣管事当然不瞒她,也说温彦是金蝉脱壳回来。
只是荣管事说着,脸色古怪起来。
老夫人道知道,“小五已经让荣管事,提前跟说。”
宴夫人愣愣,“五爷跟您说什?”
她瞧着老夫人平稳中反而带着些松快神情,回神。
“难道朝廷那边溺水消息,是假?温彦没事?”
老夫人深吸气,拨动手中佛珠。
皇上便叮嘱她好生照看老夫人,“国公还在外未归,此事只能靠夫人多上心。”
皇上说几句,便起身走。
宴厅里气氛难再喜庆起来,钱太妃神情寡淡,宴夫人也在半程,提前离席,返回定国公府。
……
她回国公府,径直去老夫人重华苑。
宴夫人温逊守礼地点头,只是刚要顺着皇意喝勺莲子羹,皇帝突然又说句,开口是对着她说。
“朕听闻个不太好消息,听说咱们和亲公主、温彦阏氏,在朝廷老单于归天之后,竟于混乱中溺水身亡。”
这话出,为钱太妃庆生喜乐气氛陡然像是被狂风所吹,瞬没。
钱太妃皱眉却没开口言语,下面夫人更不便开口。
而宴夫人也着实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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