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监位高权重,要不是教习他们琴技师父,以姐姐琴技出挑,十分难得为由,保住姐姐,姐姐当时就要被送去那太监私宅。
可是那位师父年纪大,今岁就要从教坊司退下去。
那师父走,再没有人能保住姐姐。
就在这时,宴夫人身边大丫鬟俞姝寻到她们。
她当时高兴极,国公府要能帮她们姐妹赎身就好!
秀淡在这话里,终于跌坐在地上。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
五爷只要韩姨娘个,纵然韩姨娘转身离开,也再没有旁人能靠近五爷。
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到不可能,切都完,秀淡反而不怕也不急,只有眼泪稀里哗啦落下来。
她重新跪好,给五爷磕头。
把将精心布置饭桌掀翻在地。
咣当叮咚之间,所有切摔个粉碎。
窗外风呼啸着闯进画舫。
秀淡以为就要成,可看到这切,看向那位五爷,五爷却只说个字。
“滚!”
阿姝在这秀淡去求时候,也能想到有这样场景吧。
可她还是答应秀淡。
既然如此,他为什不顺着她意思?
反正她也是不在乎!
他看向坐在身边秀淡,从这角度看过去,几乎和阿姝模样。
下她若是再不成,恐怕再寻不到更好时机。
秀淡学着韩姨娘样子,学着她表情,学着她切。
五爷连喝三杯酒下肚,烈酒刺着喉头,可压下不他心里不适。
他很快将这瓶酒都饮下去。
秀淡自然不会劝他,反而大着胆子在他旁边坐下来。
这普天之下,哪有人敢欺凌到国公府头上来?
可俞姝只将她个人赎身,带回国公府。
宴夫人吩咐她,若是她能办好这差事,就把她姐姐也救出教坊司,以后他们姐妹就可以在国公府安稳度日
“请五爷赐死奴婢吧!求五爷赐死!只是、只是能不能请五爷救奴婢姐姐命!奴婢姐姐在教坊司快要活不下去!”
五爷皱起眉来,秀淡把凝在心中许久许久话,全都说。
她本是宁远知府次女方秀淡,但因父亲获罪,与长姐方秀浅道,被没入教坊司。
因着姐妹两人都会弹琴,好歹没有沦落成为官妓,而是成乐人。
可去年,宫中太监去教坊司办事,眼看中她姐姐。
秀淡砰得声跪下来,跪在从桌上摔下碎瓷片上。
她顾不得钻心疼,跪在地上不肯离开,还期盼着五爷发过火,她就有可能。
五爷气极,胸中烦闷阴郁之气左奔右突,见秀淡不走,还在这里,忽笑出声来。
他看着秀淡,紧抿唇缝里吐出几个字。
“看你连命都不要!”
他深吸口气,抬起手来,欲将人揽进怀中。
秀淡也感觉到五爷不再抗拒。
可男人抬起手,却迟迟放不下去。
气氛越加凝固。
下息,他腾站起来。
她晓得此时此刻,五爷恐怕是气极韩姨娘,在这般情形下,是有可能收她吧?
哪怕是为与韩姨娘置气,也可……
事情就要成,秀淡也顾不这多,朝着五爷身上靠过去。
五爷垂眸看着,见她靠过来,也晓得她是何意。
男人无声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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