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温自来想要悠闲自在生活,这下倒是在虞城过起这般日子,算是称她心意,这不比回京城,烦事缠身强?”
冯罗不便回应,但詹淑贤又问句,“所以,俞厉到底为何要捉阿温呢?”
这件事,冯罗却不知道。
“属下也打听,但是没有确切消息,兴许与朝廷或者朝廷有关系,毕竟俞厉称王,处处受到辖制,想多个筹码也未可知。”
詹淑贤未置词。
卫泽言闻言微怔,然后点头说声好。
*
京城。
封林返回定国公府,被招去正院。
宴夫人,确切说是老国公独女詹大小姐詹淑贤,见冯罗。
俞厉没有什兴奋,只是暗觉不妥。
那位宴夫人只想两边劝说,得己之自由罢。
她明显不想再旋于权利斗争中心,是以坦诚以告,自己怎好再将她彻底搅进来?
俞厉无言,只是抬眼看卫泽言眼。
“救阿姝事情,再想想旁办法,先不要动那宴夫人。”
泽言愣。
俞厉言简意赅地把事情说,“宴夫人充其量就算个表妹,毫无血缘关系,她于詹五,怎能等同于阿姝于?!”
这消息太过震惊,卫泽言着实懵时。
他先道不急,“詹五也算仁义之人,宴夫人替嫁这场,最后以金蝉脱壳收场,可见詹五也颇觉亏欠,既然如此,此人便还有分量。”
他边说着,边快速在心中盘算着,得这般消息,怎才对俞厉最有利。
她往外叫声,“俞姝,重赏冯侍卫。”
俞姝拿匣银子上前。
冯罗却连连推却。
“属下是国公府侍卫,是夫人亲随,夫人有令属下必鞠躬尽瘁,不敢要此重赏
冯罗上前,低声把宴温事情回禀。
“见到人,她就在虞城,当时应该是逃出来,但其他人不认识她,属下就将此事掩过去,后来打听番,她约莫又被俞厉捉回去。”
冯罗把事情禀,都是按照詹淑贤意思来。
他道,“如今俞厉称王,虞城必然加倍守卫,阏氏时半会别想逃出来。”
詹淑贤听,支起脑袋,她瞧着窗外天空白云悠悠,笑声。
跟随他多年,卫泽言对他还是解。
卫泽言笑着点头,说好,“阿姝那边你不用急,这位宴夫人不能立刻放走,须得严加看管。既然称王,朝廷肯定会把矛头对准你,若再被朝廷人发觉宴夫人在虞城,阿姝可真要有身份危险。”
俞厉点头,“这个晓得,已经令人严守虞城,清查有问题之人,必不让朝廷人混进来发现什。”
他说完,又叫卫泽言。
“以后城司那边有阿姝消息,就让他们直接来回。”
不时,他笑起来。
“这可是个大秘密,若是说于托寻,朝廷和朝廷只怕立刻要开展。听说托寻彼时得知温彦阏氏死讯,气急败坏地砍死两匹汗血宝马,如果咱们想要借机从中作梗,岂不是容易?”
他越发笑起来,“便是以妹换妹不成,以此秘密与詹五换妹也不成?定国公府自诩忠臣良将,此事可是欺君重罪,他们承受起?”
卫泽言口气将此事利害关系,分析得头头是道。
言语之间,这位替嫁阏氏,竟然成他们极其重要件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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