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如阿姝所言,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想要安稳地在朝廷下过日子,已经不可能,就算什都没做错,也极有可能朝倾覆。
五爷不知,心头沉得厉害。
他只能吩咐人继续去查,但或许,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水落石出。
穆行州过来说几件军中事情,又道。
“
五爷眉头皱起来。
但看这乡绅族狠辣做派,那个周续十有八九是死在他们手里。
也难怪阿姝说那人早死。
但下面人又道,“也有几个非是那乡绅家人,说看见周续跑,但跑去哪里不知道,所以此人没下落,死或者没死,也没人知道,他原籍家族亲人更不晓得。”
五爷揉揉眉心,默默叹气,只能让下面人继续去查,“查细点,看看还有什线索。”
*
五爷让人马不停蹄地返回俞姝原本家乡,试着去查清当年五族被灭真相。
这件事情,事发两端,段是俞姝家族,为什俞家蟠桃突然被点为进贡蟠桃,又比如那索要钱财周续,是否有什问题;另端就是宫中,没人敢进贡毒桃入宫,为什不止个试菜太监吃桃子有问题?
几日倏忽过,两边都有消息。
去俞姝家乡人来回禀,说俞姝所言周续确有其人。
心思,对她也放心。
俞姝行去花园,直到回来也没遇上什人。
可有人却瞧见她们。
“抱着暮哥儿是秀淡?”詹淑贤问句。
俞姝说是。
这路没什消息,五爷由不得盼着宫里能查出些什来。
可惜去宫里查问人也来回复,道是什都没查到。
“当初两个试吃桃子太监,第个直挺倒地,口吐白沫而死,两个只吃口,人倒是没死。但属下等寻到此人,发现此人早几年犯事,被毒哑嗓子,偏他不会写字,属下们问番也没问出来什。”
两边竟然都没有进展。
俞家蟠桃突然成贡桃,又在进宫之后突然出事,而俞家在当地名声不错,没有什累世仇家,为何就获这大罪责?
“此人彼时是个当地主管商贸小官,是个读书人出身,可惜考不上举人,使钱做这个官。俞家桃子做贡桃,确实是此人手主办。但此人后来出事,没等俞家桃子进京,就不见。”
五爷皱眉,“出什事?人死?”
下面人回答,“回五爷,这人同当地乡绅大族中个寡妇好上,但那乡绅家想让寡妇挣座贞节牌坊,不许寡妇改嫁。这个周续偏要和寡妇私奔,最后被这乡绅大族捉起来。”
“然后呢?”
“后来,就没这周续消息。”下面人苦笑,“说周续家并不是当地,也来找过几次,怀疑乡绅把人弄死,但乡绅族在当地盘踞很久,他们说这周续跑,死或者没死都和他们家没关系,他们只把那寡妇沉塘。”
詹淑贤意外下,“这丫鬟,都快忘。”
从五爷和俞姝从贸州战场返回之后,事情件接着件,詹淑贤都快忘自己还曾给俞姝身边添秀淡服侍。
此刻,她远远看着秀淡抱着暮哥儿,跟在俞姝身边有说有笑,甚是亲昵。
詹淑贤啧啧声。
“她竟还得新主子喜欢,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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