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厉恨恨,“去津州!亲自带外甥回来!”
言罢翻身上马,带着兵将直奔津州城外山村。
俞厉脸郁色。
“詹司柏,别怪没给你机会!”
*
俞厉心口起伏厉害,他失望至极。
“没救!没救!”俞厉险些砸茶碗。
他怒发冲冠,倒是坐在旁阿姝并不生气。
“哥哥怎生这大气?他是定国公府血脉子弟,吃着朝廷米粮长大人,岂能说弃就弃?
“没有人有这大分量,能让他弃自己忠守半生朝廷。没有人。”
妹妹自然是不知道,但他晓得詹司柏早就在招安失败那日,离开朝廷。
这些年朝廷不过是为稳定军民之心,假称定国公还在朝廷罢。
实际上,俞厉知道他早就离开,还晓得他直在找妹妹,并且带着暮哥儿就住在津州城外田庄里。
三年间,詹司柏曾多次亲自过来寻他,问他可有阿姝下落。
俞姝就在别院养伤,但大夫叮嘱不要情绪过激,而俞厉自己又因为朝廷逼迫妹妹跳崖,詹司柏分毫都没能护住妹妹,直对他心有余气。
“谁?!”
俞厉还以为自己听错,“阿姝,你说是谁?!”
俞姝不知哥哥怎如此惊讶,又说遍,声音闷得厉害。
“是定国公詹五爷。”
说两遍,俞厉还是震惊不行。
男人此前最后派人去打听杨城守城到底是何人,但并无什有用消息,此时正准备离开。
穆行州惊诧地看向他,见他身上铠甲未脱,仿佛看到
心,来俞厉下不去狠手,二来也怕损伤根基。
可袁王旧部这般下去,十分不利于俞厉继续大踏步地向前。
这事俞厉同麾下幕僚军师也都商议过,但暂时没有很好解决办法。
俞厉叹气,“此事要想处置妥当,还需个契机,再议吧。”
他这般说,俞姝也知他为难,便时没有再提。
津州。
穆行州转醒过来。
他睁开眼看见五爷,惊诧万分。
“五爷?!”
五爷按他不要动。
她淡淡笑着,端起茶盅饮茶。
可俞厉看着妹妹这般,心里却似打翻苦水瓶子样,难受紧。
他什也没再说,负手起身而去,甚至都没告诉俞姝他要去哪。
但俞厉在离开俞姝之后,迅速召集人马。
有人问,“王要去哪?”
他不告诉詹司柏,妹妹下落。而他跟詹司柏要暮哥儿,后者也不肯给。
双方僵持。
俞厉想着,若詹司柏真能舍所有,用三年时间直寻着妹妹,养好暮哥儿,等三年之后妹妹身体恢复,他便给他个机会。
眼看着三年已过,俞厉原本想好开春俞姝身体好,便传出消息。
谁想到,那詹司柏竟然在这时,又开始带兵打仗,又开始替朝廷卖命!
他禁不住脱口,“怎可能?!”
俞姝皱眉,看向哥哥。
“为什不可能?他不是直都在朝廷吗?”
她问,俞厉支吾下。
三年,妹妹不想提,他也不想说。
两兄妹说起杨城此次守卫战。
俞厉不由问,“是穆行州带兵吗?他不是也被埋伏炸弹所伤?”
话音落地,俞姝微微顿顿。
房中有冷泠之气盘旋。
俞姝说不是,“领战是詹司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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