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推下贴在他身上陈念,听到少年发出两声不满哼哼。
陈念抱得更紧,用实际行动表达着抗拒。
沙弗莱认真思考下他是不是太残忍。
这个时候,他真好恨自己不是块真正木头。
好在从宴厅到白塔不算远距离救沙弗莱命。
他挽着你手臂走进宴厅,不喜欢你身边有其他Omega围绕,说只弹琴给你个人听。
虽然在两天前,你们话都说不上两句。
沙弗莱终于再也无法忍住,他伸手按开车顶暗盒,抓住装着抑制剂药瓶。
他手直发抖,哗啦声到出十几片,也不管会不会服药过量,股脑地塞进嘴里,干吞下去。
他神志不清地等会儿,很快浓郁晚香玉味道迅速淡去,沙弗莱成功化身重感冒患者,闻不到任何味道。
需要获得些刺激时候,他更习惯带上神经适配器,去游戏世界里高强度冲浪。
很不幸,白纸先生头次经受风浪,就遇上陈念。
寻欢作乐手段已经成为陈念某种本能,纵然神志不清,每个举动也都牢牢掌控着Alpha命脉,他知道Alpha最喜欢什,最期待什,也最受不什。
沙弗莱当然不可能趁机对陈念做什,他没觉得陈念突然靠近出于情难自禁,无非是信息素和酒精共同催化下短暂失控罢。
趁着对方意识不清下手,实在太卑劣。
车内只开盏小灯,昏黄地照亮眼前,晚香玉和雪莉酒味道交织在起,充斥着狭小空间。
陈念攀在沙弗莱肩头,靠在他颈窝里,近乎贪婪吸取着,Alpha信息素冲破阻隔剂,美酒醇香中带着丝丝缕缕甜味。
沙弗莱僵得好像块木头。
短短几秒,他脸就变得比喝醉陈念还红。
柔软发梢扫过他颈侧,醉酒后无意义鼻音轻轻传入耳中,让本就急促心跳更加失控。
车停下时,已经彻底无从招架沙弗莱满脑子只有个念头:
解脱。
车门打开,晚风吹入满是信息素后座,沙弗莱轻轻晃
巨大落差和过量服药让身体非常难受,但沙弗莱如释重负地松口气。
太好。
他欣慰地想。
药吃多没关系,大不去洗胃。
确定自己不会再被信息素影响,沙弗莱终于敢动。
就算有婚约在身,他和陈词也只不过朋友关系。
只是晚香玉味道仿佛蕴着迷幻魔力,轻而易举地掌控着他每次呼吸,唤醒全身细胞,从灵魂深处叫嚣着更加贴近。
身体做出反应理所当然,骄傲地背叛着沙弗莱思维。
这是你未婚妻,从很小时候你就得知他会是你未来Omega,两年来,你们终于在今夜第次闻到彼此信息素,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他那喜欢你……信息素,趴在你怀里,像个小动物样哼哼,还夸你甜。
沙弗莱双手用力按在自己腿上,正襟危坐,动也不敢动。
——陈词知道他在做什吗?
沙弗莱艰难思考着,思维被过分鲜明感官侵占,柔软,温热,断断续续触碰。
从未有过感觉。
沙弗莱活二十四年也还是白纸张,他对那种事兴致不高,平时就连自行解决都很少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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