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词将盒子放下,他盯着耳塞和眼罩看几秒,拆开廉价塑料小袋子,将耳塞戴上。
声音立刻小许多,如果不凝神去听,很难再注意到窗外滴水声。
他躺到床上,再将眼罩戴上。
真丝凉意压在眼皮上,阻隔所有光线,新眼罩带子有点紧,勒得耳朵上方有轻微痛感。
陈词翻个身,伸手抱住那只丑丑大熊玩偶,劣质绒毛触感,在手臂上无比鲜明。
干什都得亲力亲为。
生活发生骤变,陈词也不觉得多累,反倒还是这样更自在些。
洗完衣服,再把自己收拾干净已经将近个小时过去,陈词关上卧室房门,就要休息。
他看到放在桌上礼物盒,想起还有东西没拆。
傅天河会送他什?游乐园里两人几乎直待在起,陈词也没见傅天河去买东西。
也许是疯玩天特别累,也许是耳塞确实起到作用。
这夜,陈词很快便沉沉睡去。
他找到包装纸粘贴地方,沿着笔直边缘将它撕开,这样能保证就算撕下来也是完整。
棕色纸盒露出来,陈词将它拆开,看到里面东西,愣。
他把盒子倒过来,对耳塞和叠好黑色真丝眼罩落入掌心。
早上乘车去南区路上,他说过自己因为窗外有漏水声音,没能睡好。
可只是短短句话而已,就连陈词自己,也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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