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同寻常
喧闹声浪潮般涌来，怔忪那刻，陈词耳边响起傅天河欢快声音：
“欢迎来到黑市。”
陈词定
定神，迈步走出门。
他有听闻过黑市这种地方存在，但没想到能直接过来。
看起来这是
片两层区域间空腔，被改造成
“嗯。”陈词跟在傅天河身后，级级走下台阶，最终踏上瓷砖地板。
这是家开在纹身店下面黑诊所。
消毒水味道很重，带着口罩医生从侧房间里走出来，手套上还带着新鲜血迹。
医生把手套摘下来扔进医疗废品箱，对傅天河道：“老样子？”
傅天河：“不，今天带人去黑市趟。”
第二天早，陈词对照地图，乘车来到位于北区商品街纹身店。
店面比他想象中还小，几乎只是个仅供两人并肩走进去长通道。
……是这里吗？
陈词在外面观望几分钟，傅天河从里面出来，就见他站在门口迟疑，道：“到怎
不说声？快进来。”
陈词这才跟着他走进店铺。
姜岱在书房里工作，陈词没有打扰他，来这里时间太短，他还没想好要用怎样态度面对当年管家。
可能等换回去之后，就不再有机会见面。
临睡之前，陈词收到傅天河发给他消息和定位地址。
“明早来这边趟吧，
们找个人帮忙。”
陈词点开定位，地图上显示那是家纹身店。
就只有傅天河个。
所以陈词去求助傅天河。
好在傅天河愿意帮他，再次愿意帮他。
陈词走进楼道，二楼电表箱敞开着，只老鼠趴在箱体中，嘴里叼着光秃秃肉色幼崽，似乎想在内壁上筑巢。
陈词停住脚步。
医生看向傅天河身后被口罩帽子遮得严严实实陈词，嗯声：“去吧，顺便给捎点货。”
傅天河答应下来，带着陈词继续向前走，他们到诊所最内侧角落，推门进去。
又是向下长走廊。
走大概五六十米，扇门挡住去路。
“到。”傅天河侧身，无机质假眼在黑暗中仿佛泛着光，伸手为陈念打开那道锈蚀铁门——
纹身店里股药水特殊味道，傅天河走到通道尽头，掀开门帘，陈词钻进去，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但这才只是第层。
傅天河又打开侧旁扇不起眼门，沿着陈旧台阶向下，两侧墙很窄，头顶吊灯发出惨败光。
傅天河回头看眼，轻声道：“别害怕。”
精神力迅速向下，勾勒出地下空间轮廓，竟然很大。
他回句“好”，不知为何，莫名安心许多。
陈词不清楚傅天河会怎获得通行证，但好像他已经默认，对方真能帮他弄到。
陈词戴上放在枕头底下耳塞，窗外滴水声音立刻轻得几乎听不到。
他闭上眼，昨天去游乐园赢来毛绒熊躺在身边。
夜安眠。
楼道里灯光昏暗，他打开终端手电筒，仔细观察着这只硕大老鼠。
它身上灰棕色毛发杂乱，尾部无毛，好像还覆着细小鳞片。
老鼠根本不怕人，面对陈词注视，鼻子不住嗅着，自顾自地做着自己事。
它眼睛是黑色，和陈词最常见白毛红眼不同。
陈词围观它把巢穴筑好，才回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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