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词站在客厅，等待姜岱更衣
功夫里，突然有点不知道要做什
。
他低下头，给陈念发送消息，告诉弟弟自己要去带姜岱看病。
白色实验室似乎永远都是那亮堂，后来陈词长大
些，知道测试名叫“罗夏墨迹测试”，用来判断受试人人格。
几张图像能判断出来什？陈词不相信，早知道他就该答点更离谱。
夜很快过去。
陈词没戴耳塞，被屋外声音吵醒，人们三三两两出门去上班。
姜岱似乎已经起床，在打扫卫生。
对面身着白大褂人看不清面容，但温柔声音很熟悉。
陈词每个月都会听到这个声音，女性Beta研究员从许多年前，就出现在他生命里。
她是两个孩子母亲，但不是他妈妈。
张卡面被展示在他面前，古怪墨迹铺散在白纸上，颜色有些令人作呕，晕染成奇怪形状。
“殿下，您看见什？或者说能想到什？”
看到只相当抽象猫。
他翻看两页，有点困，便将书收好，放在床头柜上，盖好被子躺下。
然后陈词想起来自己忘记写日志。
他打开终端，用最快速度记录下来今天发生事情，还配上几张在医院以及垃圾场里顺手拍下来照片。
陈念三个小时前给他发来消息，说自己在皇宫里逛整天，发现许多好玩地方，还留下些“珍宝”，寻宝图都写在日志里，等什时候陈词回去，定要去看看。
正好他也睡得差不多，陈词躺两分钟，摘下眼罩放在枕头底下，就此起来。
他穿好衣服，来到客厅，对正在蹒跚着整理桌面姜岱道：“姜叔，今天
们去医院看看吧。”
姜岱有些意外，但他还是点点头，答应道：“好。”
陈词：“不能去正规医院，朋友给推荐个地方，据说还不错。”
姜岱：“行，那去换个衣服。”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悬在空中鞋子，他还不够高，坐在椅子上双脚触不到地面。
过几秒，他重新抬起头，盯着那张墨迹图案。
“月亮。”陈词听见年幼自己道，“月亮在海底，被撕成两半，流出来血，骨头断裂，把海水搅得像罗宋汤，也许可以再加点西蓝花和自行车，连巴萨罗那皮皮虾喝都说好听。”
当年他是这样回答吗？研究员又有怎样反应？
陈词不记得，类似测验他做过许多次，很快就厌烦，研究员也发现这点，便不再给他看那些奇怪图形。
陈词回个“好”。
夜已渐深，窗外不再有滴水声音。
房间里格外安静，陈词今夜没有佩戴耳塞，他陷在柔软枕头里，不知为何竟有种前所未有心安。
他闭上眼睛。
“……好殿下，们来做个小游戏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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