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河反应实在太奇怪,陈词看向Alpha手中锅,才意识到他刚刚喝哪个地方。
陈词不是傻子,也不是什都不懂白纸,他在白塔课程就包括详尽至极生理课,懂可能比傅天河还多。
他不动声色地向下瞥眼。
陈词:……………………
陈词默默地将锅从傅天河手中接过来,防止他再抓不住
傅天河想起两人共眠几个日夜,他们并肩躺在并不宽敞帐篷里,睡袋之间隔着礼貌距离,月明星稀,海天辽阔,周围寂静只有彼此呼吸声响。
九月面朝他或背对他睡着,身上散发出淡淡花香,就连防咬合颈环都无法压制,引领他坠入无边梦境。
旅店走廊上只穿睡衣敲响他房门,发梢还湿着,水落在从宽大圆形衣领里露出肩膀上,无声滑落。
亦或是在摩托车后座上,双臂紧紧环抱着他腰,身体贴住他后背。
不过那时傅天河什也没想,他只觉面前风在拥抱他,身后少年也在抱他。
傅天河脑子里片空白,拿着刀手都在发抖,锋利刀刃在莫姆脖颈划上划下,割出细小血痕。
莫姆敏锐察觉到傅天河不稳,抓住时机就要反抗,却听得陈词道:“别动。”
霎时间浑身关节都僵硬得无法转动,莫姆就连手指头都无法动弹,更别提回身将傅天河制服。
莫姆完全无法理解,为什自己竟会控制不身体,甚至感觉有万座山压在肩头,让他动弹不得呼吸都变得困难。
难道这两个人掌握着什巫术?!
陈词先是烧小锅热水,等烧到稍微有些烫程度,就把锅撤下来。
他们淋雨,浑身都湿透,又待在外面,风吹还是蛮冷。
陈词喝两口,温热水流经食道落入胃里,驱散着寒意。
之后他把小锅递给傅天河。
傅天河闲着另只手端起锅,刀仍然牢牢架在莫姆脖子上。
信息素激烈冲撞,只是喝水间接捕获,就引起如此剧烈反应,傅天河不知道对Alpha来说,是不是同所有Omega都会这样。
如果,如果他碰到不是锅沿,而是换成……
傅天河整个人无比僵硬,他根本控制不住脑海里逐渐滑坡思想,同时也清楚意识到——
他,可耻起反应。
陈词头顶缓缓冒出个问号。
陈词不知道傅天河怎。
难道水烧太烫吗?他才喝过,感觉还好啊。
Alpha整张脸都红起来,就连耳朵尖都像被烫过,那只黑色眼瞳里挣扎着许多他看不懂复杂东西,似暗流涌动。
陈词:?
陈词坦然和无辜让傅天河烧得更烫,不只脸颊,真正热度藏匿在身体中,他甚至都能感觉血液在血管中奔流,涌向让他头皮发麻地方。
干这遭,怪紧张,他也不住口渴,自然而然地喝口。
却在嘴唇触碰到小锅边沿时,浑身猛颤抖。
傅天河完全没注意陈词刚才喝哪个地方,现在他知道。
残留Omega信息素被双唇捕获,清甜香气直冲鼻腔,迅速带起浑身颤栗,激起所有沉睡本能反应。
这是就连抑制剂和遮盖剂都无法控制情况,琥珀木香在这刻迅速释放出来,呼应着、渴望着Omega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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