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们要感谢您二位才对。”
拉尔他们也才刚回来十多分钟,把物资随便放在地上,打算等歇过来再做整理,众人已经升起几堆篝火,三两成群围坐在旁边取暖。
他们冒着雨行进四个多小时,早就浑身湿透,热汤在锅里煮着,状态还好人去为同胞做身体检查。
拉尔专门将两人领到间屋子处:“两位恩人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吧,马上就升好火。”
火柴棒抱着燃料和炉子过来,放到房间中央。
“谁!”好不容易重获自由众人纷纷起身,警惕地拿起手边武器。
“是们。”傅天河刹闸停车,他摘下雨披兜帽,对上拉尔视线,“雨实在下太大,只能过来找你们。”
“原来是两位恩人,快到这边来。”拉尔松口气,现在大家都饥寒交迫,如果再遇上什意外,很难应付。
火柴棒从人群中冲出来,她跑到半,赶紧又返身回去,拿把破旧伞撑开,遮在两人头上。
陈词掀开雨披,慢吞吞地钻出来。
雨打在金色瞳眸中,没能引得正常眨眼反射,它顺着表面滑到眼眶,最终从傅天河眼角滑落,像是滴淹没在无数风雨中泪。
不知过多久,傅天河感觉到环在他腰上手正在点点地放松。
这可不是什好兆头。
陈词仍沉沉地趴在他后背上,不做声响,傅天河腾出用来拧油门手,隔着雨披拍拍陈词。
“不要睡。”傅天河提高音量,“马上就要到。”
下,没入领口。
傅天河胸前衣服已经从里到外全湿。
但他没觉得有多辛苦。
此前傅天河很少来到信标外面,更别说在雨天里骑车,糟糕路况因泥泞更加难走,速度让风雨变得迅疾猛烈,劈头盖脸地擦下来。所谓雨披只能能够保证他后背和大腿,以及座位上陈词不被淋湿。
但这样就够。
她从口袋里摸出傅天河之前给她定位器,递给Alpha,哑声道:“这个还
火柴棒努力垫脚,给比她高不少陈词遮雨。
傅天河将车推到避雨地方,才解开雨披领口系带,将它脱下来。
他衣服前襟到裤子全都湿透,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洗过。
拉尔叫人拿来干燥衣服:“两位恩人先把衣服换上吧,省得再着凉,不是特别好,希望别嫌弃。”
“好。”傅天河将雨披交给其他拾荒者晾晒,笑道,“多谢。”
陈词迷迷糊糊被他拍醒,下意识地重新环紧松开双手,在摩托车后座上睡着实在危险,万不小心摔下去就糟。
陈词嗯声,强打起精神来。
虚拟屏上红点已经很近。
之前来过次路,因为落雨显得有些陌生,傅天河径直驶进营地之中,立刻引得所有人注意。
经过四个多小时跋涉,拉尔终于带领众人回到家园。
陈词环抱着他,两只手相互抓着,脸颊贴在他后背上,安静地动不动。
紧贴着地方,为傅天河全身输送温暖。
唔,也许真正热意,来自心底。
傅天河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感觉到自己正被人依赖着。
曾经他蜷缩在母亲怀抱中嚎啕哭泣,于令人神志不清剧痛和血腥中寻得丝安慰,而如今,在许多许多年之后,他似乎也能担起守护谁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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