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词发来张照片,照片里是只躺在观察箱里狗,狗耳朵是棕色大大垂落在脑袋两边,看起来蛮可爱。
陈念:【哇,是你养狗吗?】
陈词:【嗯,前天收养只实验犬,它脑子里之前被植入过芯片,动手术给它取出来。】
陈念:【真好,它
【所以说,他是谁?】
陈念:【就是之前皇家宴会上故意显摆琴技,还撺掇去弹人,他想在沙弗莱面前炫耀,没能得逞,从此之后就记恨上。之前好像在日志里提过嘴。】
陈词:【没印象,从来不记无关紧要人。】
陈念莞尔,他甚至都能想到陈词回复这句话时冷淡表情。
陈念:【没关系,反正暂时问题不大,你剩下这几天定要注意着点,别再,bao露,感觉路恒应该不会就这善罢甘休,可能还会继续找你,收集证据。】
“做啥啊让他这恨。”陈念不明白,不就是宴会上怼过他句嘛,也不是特别严重事情啊,“他个学琴,还参加过很多大赛,搞演奏会,心理承受能力差成这样?”
桂芷棋耸肩:“毕竟是娇生惯养小少爷嘛,所以和他们那群人都玩不到块去。”
陈念:“今天他丢这大个人,不会再搞别事情报复回来吧?”
“不知道,但是看着也够解气。”
桂芷棋虽然对陈念和沙弗莱关系很好奇,但知道这是私事,也不再多问:“来吧,们继续画画,别为不相干人影响心情。”
今天这样,直接叫过来起处理。”
“好。”陈念答应下来,两人同走出会客室,沙弗莱加快步调赶去处理中途耽搁政务,而陈念再度来到画室。
他刚进门,就看到桂芷棋慌忙地开启新画布。
陈念:“画什呢?做贼似。”
“练练人体,嘿嘿。”
【对,他还拍到那个傅天河,你们两个都得注意下,小心被发现。】
陈词:【好。】
陈念:【现在干什呢?】
陈词:【在宠物医院。】
陈念:【宠物医院?】
陈念和桂芷棋起用过午饭,之后她回自己家,陈念就去午休。
下午他需要跟着楚浔学习文化课程,等全部忙完,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沙弗莱还没回来,趁着这段时间,陈念给陈词发送消息,五十地讲述今天发生事情。
【前天晚上你是碰到他吧,那个路恒甚至都拍你照片,还好只有个侧脸,也比较模糊,加上和沙弗莱机智地联手应对,问题暂时不大。】
陈词过会儿回复:【当时广场上摆架钢琴,听到旁边人提路恒这个名字,但根本没想起来他是谁,就上去弹几首。】
桂芷棋假装无事发生,她怎可能说自己心潮澎湃,在画小黄图呢!
两人关起门来,不可避免说起刚才事。
桂芷棋:“之前都不知道原来路恒是个这没脑子人,只是张照片就搞得胜券在握似,过来声讨你,正常人脑回路不应该是再多留心收集点证据,有十足把握之后再下决定吗?”
陈念:“谁知道呢,他可能被冲昏头脑吧,也没想着原来他这喜欢沙弗莱。”
桂芷棋:“其实觉得比起倾慕殿下,他好像更恨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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