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弗莱:“具体情况陈念应该也和您详细说过,会带您去到顶层最好医院接受治疗,当然,您不用担心安全性问题,除、陈念和陈词,不会有任何人知晓您真实身份。”
姜岱点头:“相信殿下。”
如果当年切没有发生,姜岱现在还应该是备受尊敬陈家管家,陈念也会在顶层享受着最为优渥生活,哪会像现在,偷偷摸摸地在地下城茶室会面。
但同样,陈念也会落入和陈词相似境地,也许在陈念性格作用下,兄弟两个不会落入那僵局面,却肯定也难以获得更多自由。
从这个角度来看,也许切都是最好安排。
“肯定会,早就不是小孩子。”
两人同出门,陈念和姜岱来到中央电梯附近,他按照沙弗莱发来地址,走进家偏僻茶水间,推开包厢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Alpha。
陈念愣,他迅速轻推着姜岱走进去,反手关上茶室门。
“不是说派人过来吗?怎亲自来?”
“自己办事才最放心。”沙弗莱站起身,他看向姜岱,纵然已经从陈念口中听过详细情况,仍忍不住感慨。
几天思考,或者是说在陈念持之以恒死缠烂打之下,姜岱终于同意去顶层治病。
陈念不知道姜岱病究竟有多严重,但如果黑诊所判断没错,应该需要治疗挺长时间,毕竟是眼部疾病,恢复视力需要漫长过程。
姜叔身上还有其他常年落下伤病,正好也块治。
陈念穿好衣服,打开卧室门,正好姜岱也已经收拾好,从房间里出来。
有沙弗莱帮忙,根本不用带行李,到时候切都会被安排妥当。
陈念还在安抚姜岱,想让他放心去:“等大后天就和陈词换过来,到时候咱们在医院里见。”
沙弗莱附和道:“对,会带陈念去看您,陈词现在也在上面等着。”
纵然已经十多年没见,姜岱也仍对当年许多事保有着清晰回忆,曾经男孩已经长得如此高壮,成为能够独当面大皇子。
当年刚出生不久兄弟俩躺在摇篮里,沙弗莱趴在旁边看,而如今岁月流转,三人又被奇迹般缘分再度绑在起。
和
他小时候见过姜岱,那个时候管家还姓陈,陈岱似乎永远是和蔼模样,在元帅和皇帝商讨事务时,带着他看襁褓中两个婴孩。
而如今,这位曾经长相周正陈家管家,大半边脸上都落着暗红疤痕,双眼更是如老人般浑浊,烧伤痕迹直从他脖子蔓延至领口,同样出现在露出手背上。
他用这身伤痛换来陈念命。
“先生。”沙弗莱尊敬道。
姜岱摆摆手,声音也因声带受损而嘶哑:“殿下不必再叫先生,过去事无需再提,直接叫姜岱就好。”
虽然已经下决定,但姜岱明显不是特别积极。
陈念故作轻松地扬起嘴角,扯出个自然而然笑,如果说生活是场盛大舞台剧,那他就是这片舞台上最好演员。
“过上两天咱就又能再见面,等去到顶层会偷偷到医院看您。”
陈念笑得灿烂,就连身边人都仿佛被这温暖笑意感染,心情也放松下来。
姜岱嗯声,他拍拍陈念手:“之后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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