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少年低下头,柔软嘴唇碰到傅天河还在流着血伤口。
浓郁A
陈词拧开医用酒精,酒精接触伤口瞬间,傅天河整个人抖,本能地倒抽口凉气。
陈词抬眸看他眼,知道Alpha肯定是疼,就没再问“疼吗”之类废话。
只是握住傅天河手指力气更轻些。
倒小半瓶酒精,陈词拿出医药箱里镊子,仔仔细细地挑出隐藏在皮肉里铁屑。
清理铁屑无可避免地需要拨弄伤口处鲜血淋漓皮肉,傅天河忍着疼,这点小小不然痛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
陈词则下就注意到自己被鲜血染红袖子。
“你受伤?”他问。
傅天河看眼自己被划破手,无所谓地将它背到身后:“哦,没事,小问题。”
陈词眉头皱着,抓住傅天河手臂,不让它藏起来。他强行掰开Alpha攥紧手指,赫然发现他手掌被割开道五六厘米长口子,直在流血。
伤口又长又深,里面还夹杂着些深色铁锈类杂质。
傅天河重新站起身,他弓着身子,闷头向陈词所在屋檐冲去。
穿过瀑布般浓密雨帘,不再有冰冷雨水砸在他身上。
傅天河喘息着靠墙坐下,他抓紧时间把皮筏艇气全都放掉,将它折叠成方便携带形状。
陈词靠在墙上,浑身湿透,乌黑湿发杂乱地黏在鬓角,雨水顺着脸颊流淌,在下巴汇聚着滴落,或继续流过脖颈,途经皮质防咬合项圈,没入领口。
他嘴唇都失血色,微张着嘴平复呼吸,整个人苍白又脆弱。
有许多东西隐藏在肉眼看不到角落,陈词就用快要透支精神力去探他,他尽力把所有异物都清理掉,确定没有任何残留。
只是傅天河伤口实在太深,铁锈很脏,万傅天河感染破伤风,在等不到救援情况下,能不能活着都得打个问号。
这是个概率问题。
但陈词不想用傅天河命当做赌注。
陈词拧开第三瓶饮用水,他喝口存在嘴里,鼓起脸颊漱漱口,再吐到边。
“这叫小问题?”
陈词看就知道这是需要缝合再去打破伤风程度,然而他们置身于汪洋中废弃平台,根本没办法做更好处理。
陈词二话不说打开背包,在片湿哒哒中翻出医药箱,箱子是防水,里面药品和医疗用具又有独立包装,没被海水侵染。
陈词捏住傅天河手指,先是倒两瓶饮用水清洗伤口,他们共就带六瓶水,如果喝完就必须使用海水净化器,这下咕嘟咕嘟就耗去两瓶,傅天河看在眼里,忍不住心疼。
鲜血刚流出来就被冲走,伤口周围皮肤呈现出粉白,但仍有些更深处铁屑埋在肉里。
“你怎样?”傅天河低声问他。
陈词摇摇头,他微皱着眉,用力吞咽口,喉咙和肺部刺痛。
傅天河看向陈词垂在身边手臂,他攥住少年手腕,将陈词手拿起来,掌心向上。
原本细腻白净手掌被生锈竖梯磨得通红,甚至都能看见刚产生小小水泡。
傅天河心疼得要命,那可是三十多米高梯子啊,正常情况下爬上两趟都挺费力气,更别说还要带着物资在,bao雨里攀爬,九月那漂亮手都给磨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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