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背过身去，不让陈念看到自己现在
表情，但又得扶着陈念，否则他会沉底，自己现在是陈念唯
依靠。
局面就这样僵持住
。
过许久，沙弗莱掩饰性地轻咳声，他看向陈念，问：“累吗？”
陈念顺势下坡：“有点。”
“那就休息吧，明天再练，快到睡觉时间，
怕你太累，晚上会睡不着。”
——果然很适合喂奶啊。
那个无厘头念头又突然冒出来，甚至都战胜恐惧中大脑空白。
沙弗莱立刻将他扶起来，没让陈念呛到水，陈念紧紧抓着沙弗莱胳膊，力气大到指节都发白，因为这是他在水中唯依靠。
“咕噜噜唔咕噜噜……”
陈念下意识想为自己行为道歉，却忘现在他嘴巴里全都是水。
“因为你学得比较快，相信自己，况且有看着呢，也相信下。”
沙弗莱移动到陈念前方：“来吧，在这里尝试下。”
沙弗莱慢慢松开握着陈念手，看Omega努力地踩水划水，保持着身体上浮和平衡，最开始两分钟里，切正常。
陈念努力保持着节奏，如同上发条机器，不敢停下来，因为只要稍微乱，他就会立刻向下沉去。
但很多时候，人做事越绷着就越容易出事。
弗莱不帮忙情况下独立浮起来。
见陈念学得这
快，沙弗莱干脆顺便教他基础泳姿，他牵着陈念手，让少年蛙腿蹬水向前游，同时练习上下换气，等习惯腿部姿势之后，再配合上手自己游。
陈念水感比沙弗莱想象中还要好。
如果非要用个形容做比较话，大概就像刚娩出胎儿生来就会游泳，只是此后陆地生活让他忘记这项技能。而现在陈念正在逐渐将其找回，仿佛他本就是为水而生。
十九年过去，从母体里带来游泳本能仍印刻在他血骨中。
陈念：。
他扭头把水吐掉，心有余悸地喘息着，对沙弗莱道：“不好意思啊撞到你——”
他话音还未落，就看到沙弗莱健硕胸肌上，多两枚深深牙印。
陈念：……………………
沙弗莱整张脸迅速变红，被啃口触感无比鲜明。有点点痛，但更奇怪还是陈念整张脸埋进来时候。
陈念都不知道自己是脚上动作出问题，还是手上，反正等他反应过来时候，身体已经失去平衡。
踩不到底恐惧袭来，慌忙之中他手脚不可避免地胡乱扑腾，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前栽去——
头撞在沙弗莱胸口上。
陈念失去平衡，下意识地张嘴要喊救命，结果门牙径直地啃在沙弗莱胸口处，然后鼻梁重重地撞上，最后才是额头。
瞬间陈念只觉自己埋进缓冲垫中，很软，且很舒服。
确定陈念掌握技巧，沙弗莱就牵着他手腕，把他往泳池更深处带。
“诶干什？”陈念紧张得立刻抓住他胳膊。
“换个地方而已。”沙弗莱把陈念带到泳池中央，其实切和方才没多少变化，只是陈念再也没法踩到底，更无法在不稳时扶住岸边救急。
“们这个进度是不是快点？”
陈念多少有点发怵，四面八方都是水，最近岸边离这里也有将近十米，他唯能依靠，就只有身边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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