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白塔时每次想要出门都呼叫沙弗莱,狭小车厢中第次嗅到Alpha雪莉酒味道信息素,人工湖边被
而他好像把这些当成理所当然。
他享受着沙弗莱宠爱,随意挑逗着对方,乐得看他艰难隐忍模样,并且以这种主动权为傲,沉浸在支配欲得到满足愉悦中。
在地下城日日夜夜,他确实是如此度过,想要不变成猎物,只有成为猎人,只有做到虚与委蛇,逢场作戏,不托付也不在乎任何人,才能够不受伤害。
但他忘沙弗莱和那些Alpha是不样。
沙弗莱同样对自己有着欲望,却不是信息素和荷尔蒙催生出,他是最好园丁,温柔而细心地培育着感情幼芽,用心血浇灌,绅士地等待它慢慢长大,结出饱满酸甜果实,再去摘下。
沙弗莱刚才走得那急,腿真没关系吗?
陈念深吸口气,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眼前又浮现出回头那刻看到,沙弗莱难以置信神情,紫罗兰色眼被失望和苦痛盛满,几乎要粘稠地溢出来,更深处则是难以读懂挣扎痕迹和绝望死寂。
让陈念光是想到当时Alpha表情,就难受得喘不上气来。
所有追求,所有付出,所有真心,在他口中就成句“像狗样乞求”。
陈念从来不知道沙弗莱腿伤也能走得如此之快,又或是Alpha正强忍着疼痛,他狂奔着追上去,将路恒幸灾乐祸得意笑声甩在身后。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完蛋。
“沙弗莱!”陈念气喘吁吁地追上Alpha,“说那些话都是故意气他,——”
沙弗莱已然走到寝宫所在走廊,他直接进屋,重重地关上房门,连看都没看焦急解释陈念眼。
陈念差点被门板撞到鼻子,赶忙后退两步。
然而现在,自己脚过去,以傲慢姿态,将那好不容易发芽幼苗直接踩死。
陈念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楚感觉到,自己又渣又坏。
他背靠着墙壁,身体向下滑落,最终蹲下,双臂抱住膝盖,整个人蜷缩起来。
也许他比想象中要更在乎沙弗莱。
他和沙弗莱相处时,并非全是玩闹心态。
陈念简直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他明明有更好方法去应对路恒,却因为己私欲选择对沙弗莱伤害最大那种。
自己言词究竟给沙弗莱造成多大伤害?陈念无法估量,只是他带入到沙弗莱角色去想,都会难受到胸口憋闷。
这段时间相处里,他怎能不知道Alpha心意有多真切?
最初是在哥夫身份中苦苦挣扎,因这种背德关系饱受折磨,后来好不容易和陈词挑明得到准许,终于能够展开攻势,沙弗莱放弃休息和玩乐时间,将工作效率提升到最高,只为做出游戏当礼物向自己告白,更是对他提出所有要求都百依百顺。
他紧接着上前,用力敲响紧闭门。
然而没有应答。
陈念知道沙弗莱是不会给他开门。
他迅速折返去到庭院之中,来到沙弗莱窗外,试图从窗户进入,但窗户也被紧紧地锁着,厚重帘子和防打扰系统更是完全挡住视线。
陈念只能又回到走廊上,他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完全不知道屋内是个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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