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弗莱确认无误,傅天河把机器装上:“这样就好吗?”
“嗯,应该就没什问题,把电源重新插上试试。”
陈词插上电源,问:“然后?”
沙弗莱:“然后就是祈祷,等上两分钟之后再开启。”
傅天河乐:“祈祷它能正常运行
“看到旁边写着UID按钮吗?按下去,然后去到背面把亮灯那台机器电源拔掉。”
傅天河照做,沙弗莱命令下得很准确,UID灯前后各个,其中个按下之后另个也会亮起,这样就能避免维修过程中拔错电源情况发生。
傅天河将断电服务器搬下来,把外壳拆开,这种活他是专业,面对着里面结构部件,Alpha问:“然后呢。”
沙弗莱:“看下电池,对,就是那个RIDE电池。”
只是眼,傅天河就确定这块电池是被人为损坏:“有人把它破坏。”
沙弗莱:“把上数第二个挂耳拉出来,镜头对准左上方液晶显示屏。”
傅天河照做,他不懂虽然服务器,但也能根据其他机械设备结构判断出屏幕其实是故障显示器。
沙弗莱大致看下布着无数小圆点和数字标识面板,从闪烁红绿灯中推测出大概情况。
“把终端连到那个VGA接口上。”
陈念进行连接,很快服务器内具体情况就通过虚拟屏显示出来,方便进行维护和检修。
小时候沙弗莱听父亲说起云端,直以为顾名思义是建立在云中,在他们头顶有座不为人知天空岛,里面存放着众多重要数据。
以至于那段时间他热衷去天文台,希望能借助望远镜在天空中窥见浮空岛身影。
不过那都是过去事。
信标们云端设置在陆地是最科学选择,万其中某个信标突发意外事故,好比月光突然倒塌,数据仍能在最安稳陆地上得到保存。
……得到保存?
沙弗莱:“果然,你去找下有没有备用设备间,拿块相同型号电池来,顺便再找五块大硬盘。”
傅天河二话不说立刻动身,像这种大型机组,肯定会做备份吧,不然每次检修都得从山底下背零件上来,可不麻烦死。
果不其然,傅天河在侧旁发现个小隔间,里面堆放着各式各样零件和工具,他找到合适电池和硬盘,按照沙弗莱指示,把爆灯硬盘全都更换成新。
无例外它们都有被,bao力损坏痕迹。
是有谁专门过来把它们破坏吗?
陈念给沙弗莱开远程操作系统,他和傅天河什都不用干,只要看着虚拟屏上沙弗莱操作就好。
甚至说等得有点无聊。
机房内还挺暖和,陈词把厚实放风外套脱下来,傅天河随手给他整理折起来衣领,沙弗莱抬头,恰好看到这幅场景。
他没做声,继续干活。
检修这种事沙弗莱做得再熟练不过,很快他就大概确定问题所在,道:
沙弗莱怔,突然间隐约思索到什。
“好吗?”陈词声音唤回思绪。
“好,再把镜头往上移点。”
陈词将手臂举高,让镜头对准服务器最顶端。
机架式服务器高达两米,陈词直举着胳膊还蛮累,傅天河见状,从他手中接过终端,让自己充当人形相机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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